没有哪个国家会坐视潜在对手的这些挑衅行为而不做出反应,这已经超越了通常可被接受的“被动情报采集”的范畴,华夏国在前几年受到舰船和飞机的作战途径限制,每每发生这种
情况,也只能通过外交部发表声明、谴责等等打嘴仗的方式表示反对而已。
但最近几年,随着国家军事实力的增强,已经把这些侵扰性的可疑行为视为“威胁使用武力”的具体表现。
但是,这么大一片海域,别人来惯了,你现在说不让来溜达两圈总是不大习惯。于是,针对反制与反反制,强行闯入与驱逐,华夏国与该片海域有着密切利益的这些国家展开了对抗,
在年前成立了琼海省三沙市,海监船和渔政船频繁出海例行巡逻,海军舰队也多次举行了震慑性很强的军事演习。
不过,这些措施只能让一些国家从表面上暂时收敛,却不能杜绝那些国家侵占海岛,谋求利益的狼子野心。
三月初在西沙附近发生的海上事故,就是某国贼心不死的最有力佐证。
山溪县望海乡座落在珠洲市最南端最靠边的沿海岸边,生活在这里的老百姓世世代代都以打渔为生。近些年来渔民们为了赚钱养家,开始把渔猎范围悄悄的向更远的外海,这是违反海
防规定的行为,因为你的船一但出了军队可以掌控的海疆,就可能遭受一些意外,却并不能受到应有的保护。
这是华夏国海军和空军军力决定的,非人力可以为之。
即便是在这样不安全的条件下,还是有大量的渔民驾船往外海窜,不是渔民们不怕死,而是近海的渔业资源已经不多了,忙活上一天也打不上来几条鱼。而出去一趟外海,基本上就能
解决渔民一个月的家庭所需。
巨大的利益在驱使着渔民冒险。
消息虽然被严格的封锁,但是左边不远处那个小渔村里的村民却有着刻骨铭心的悲痛。上次“海难”事件中被它国舰艇撞翻得渔船,大多都是这个村子里面的渔民。几十个家庭残破不
全,无数个老人、妇女和孩子已经哭干了眼泪。被现代化武器打击的血肉之躯和支离破碎的渔船残骸不可能漂的回来,亲人们的哭声和喊声,再也唤不回他们零落在蔚蓝大海之中那孤
独哭泣的灵魂。
当事情发生之后,赵建辉和肖长荣曾经秘密的过来做过安抚工作,眼看着那一张张绝望的泪眼,他们两个人的心好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的惨痛。
于是,这才有了南粤军区请求“军演”的报告,才有了赵建辉在中南海里面和孟总书。记以及徐总理的彻夜长谈。
现在,两个人品茶的竹楼距离渔村不足二百米之遥。但是,不管是肖长荣还是赵建辉,这两个人都没有勇气提议再到村子里面走走。阳光下的海滩上,十几个穿着便装的男人标枪一般
笔挺的站在那里,眸光坚定的凝视着海天一色的遥远边际,他们随时在等候着坐在竹楼里面的那两个人的召唤,心里,涌动着一股不可遏制的澎湃。
这些人里面有肖长荣带来的人,也有赵建辉带来的人,涂雄和李长发两个人站在最前面。为了心中期待的那一刻,他们已经在这里准备了很长的时间……
把目光缓缓的收回来,肖长容叹息了一声,一脸的沉凝之色:“你想好了?没有海军的支持,你有几成的把握?”
“……肖司令,那些渔民也是我南粤省的老百姓,一百几十条人命啊,不管怎么样,我也得为老百姓讨回这笔血债啊……”赵建辉目视着肖长荣,语气沉重的说道。
“可是……”肖长荣一拍大腿,很是激愤的站起身来,指着不远处沸腾的海水说道:“身为军人,我要服从国家的最高利益。只可惜,我手握重兵却不能挥戈杀敌……这是我肖长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