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辉这才明白了吴凤娇请自己吃鱼的目得,看着吴凤娇期望的眼神,他不由的就苦笑了一下,心说这还真的是巧了,吴凤娇不会知道南油的老总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娘吧?
想想她也未必知道,只不过看到昨天自己不怕那个二世祖张峰,可能觉得自己在京城有点路子,吴凤娇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可怎么就这么巧的找上了自己呢?
先不管她丈夫是不是被冤枉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帮的上她,但就她找上自己来说,还真的是找对人了。
要是自己帮不上他,估计她找别人花多少钱也无济于事。
吴凤娇看到赵建辉的苦笑,眼神里面希望的火花猛然之间就泯灭了:“对不起啊赵主任,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很难办的,你也不一定认识南油的人。”
“为什么非要找南油的人呢?案子不是已经移交到检察院了吗?既然你坚信你对象是被人冤枉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法律的公平吗?”说着这些话赵建辉都觉得自己脸红,这个世界上,
最不公平的好像就是法律了吧?
“你不明白的,诬陷我对像的那个人是南油副总的一个亲戚,没有南油高层的干涉,这个案子要想翻过来那就真的难了……”吴凤娇有点绝望的说道。南油集团是央企,集团的老总、
副总那都是部级高官,吴凤娇的丈夫出了事之后,吴凤娇也曾经找遍了关系,但是却没有什么人能帮得上她,毕竟,不到一定的交情,谁愿意冒着得罪一个部级官员的风险去管闲事?
“想证明你对象是被冤枉的,仅仅是你相信他的为人这恐怕不行,你有没有什么能证明他是被人冤枉的证据?”赵建辉心说要是你有证据的话,说不定我还真的就能帮帮你。
吴凤娇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心里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就是苦于没有什么证据。”赵建辉不悠久苦笑了一声,接着低头吃面。
“不过,在他出事之前,有几次他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说自己可能要吃官司,还说他们集团老总的小舅子说一定要把他弄下去,结果没有几天他就出事了,被人告发贪污公款60万
,挪用资金一千余万元,你说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赵建辉心说我哪里知道他有多大的胆子啊?不过吴凤娇说的这个消息,倒是可以作为一条查案子的线索。但是想来也知道对方既然敢放出话来一定要整倒他,肯定在其他证据方面都已
经准备的天衣无缝了,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不为人知的幕后情况,检察院的人肯定不会沿着这个线索展开调查就是了。
现在自己不了解情况,也不好对吴凤娇说什么,只是那大陆辫子上的话安慰道:“只要金大哥真是被冤枉的,我相信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他会平平安安的回到你身边来的。”
听着他这没任何营养的话,吴凤娇也只有苦笑:“谢谢你,我现在也就是还不死心就是了,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就到国务院上访去。”
对于她这句话,赵建辉更加的无言以对。各省办事处其实就有阻止、收容、遣返上访人员的职能,只不过这是异性很隐性德只能罢了,只能做却不能说出来的那一种,真要是出现了驻
京办工作人员上访的事情,河东省想不出名都难了。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又吃了十分钟才结帐起身,赵建辉也没有和吴凤娇抢着付钱。本来就花费不多,如果连这点权利都不给吴凤娇留的话,那她心里只怕就会永远把自己当外人了
,两个人的关系走出这个门之后只怕就会跌入低谷,在单位里面也只能保持在同事的层面上,绝对不会成为朋友。
所以,别小看请客和吃请,这中间也是有大学问的。吴凤娇明明有求于赵建辉,为什么把他拉来这么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来?这就是表明了不拿赵建辉当外人。
吃完了饭,赵建辉不争不抢,很坦然的让吴凤娇付账,这也是在表示收到了她的信号,愿意和她从同事的关系再进一步,成为私交上的朋友。
赵建辉在一边等着,吴凤娇在柜台便掏出钱包付账,听说是七十三块钱,就翻检着从钱包里找出来两个一块钱的硬币,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一块钱的纸票子,手里抓着的硬币却叮呤当
啷的掉在了地上,吴凤娇就慌着弯腰去捡。
本来吴凤娇还真觉得是自己的错呢,刚想直起腰说到点的,可是一听对方说的话这么下流无耻,不由的勃然大怒,她哪受过这种侮辱?当时就火冒三丈,回过身狠瞪了那说话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