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子?
甘晓静听到他的话之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在心惊这年轻人心思慎密的同时,也在留心逃跑的法子。过到了走廊,看到服务员小姑娘就站在走廊里面,这帮子人倒是不再抓着甘晓
静,只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持着甘晓静走向走廊的尽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从走廊的尽头楼梯上走过来,托盘里面放着几个就被和一瓶红酒。在走廊和楼梯的拐角处和服务生错身而过的一刹那,甘晓静飞快的身手,抓起了
服务生托盘里面的那瓶红酒,“嘭”一声就砸在了自己右边那年轻人的头上,酒瓶破碎,那年轻人一头一脸全是红色,也不知道是酒是血,身子已经软软瘫倒。
甘晓静一边大叫着赵建辉的名字,一边向着楼梯飞跑。
赵建辉正在包间里面无聊的等待着甘晓静回来,心说干姐姐上个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听到外面甘晓静扯着嗓子叫自己的声音,激灵一下,慵懒的酒意尽去,大步跑出去叫道:“姐,
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眼看着几个年轻的男女疯了一样的往楼梯口跑,赵建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近前,却看到一个白头发的年轻人抓着甘晓静的后领子不让甘晓静下楼。
赵建辉大喝一声,身子已经飘了起来,伸脚在楼梯的扶手上面轻轻一点,人影已经到了甘晓静的身后,大手一挥,挡在他身前的年轻人已经叽里咕噜的沿着楼梯滚了下去。再顺势一脚
,那个抓着甘晓静衣服的年轻人也倒栽葱般“滑”下楼梯。两个女孩子惊叫一声吓得蹲在了楼梯上,赵建辉已经一把抓住了摇摇欲坠的甘晓静,身子一旋,已经把她搂在了怀里。
这几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把站在楼梯口上面端着盘子的服务生看傻了眼。
等到脚踏实地的站在了楼梯上,赵建辉这才松开了甘晓静,瞪着眼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打你了?”却是看到了甘晓静刚才被按在厕所里面的时候,脸与地面亲密接触
磨破了一点面皮,红红的都渗出了血渍。
“没……没事,就是这些人太野蛮了,刚才几乎吓死我……”甘晓静喘息着,用手压在胸口,好像是要按住自己的心脏让它不要那么剧烈的跳动,一边还摇着头说道:“今后再也不到
望海楼吃饭了,我是不是和这地方犯冲啊?来一回出一回事情。”
可不是吗,第一回来的时候赵建辉都开了枪,这一次来自己又被人家打了,这地方还真的是反着邪性。
赵建辉却是已经抬头,对那看傻了眼的服务生大声喊:“叫救护车!”服务生这才反应过来,转身飞奔下楼。
赵建辉搀扶着甘晓静走到楼下,这才看清那个被自己踹到楼下的年轻人已经能够昏了过去。
另一个被自己用手臂扫下去的年轻人却已经用手捂着腰站了起来,看到赵建辉扶着甘晓静下来,闷哼了几声,有点后怕又带着鄙夷的眼神看了看赵建辉:“土老帽,居然敢打我,你就
等着死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拿出了电话。
正闹腾的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匆匆从正中间的那道楼梯上走了下来,一眼看到赵建辉和甘晓静,不由得就变了脸色。
从楼上下来的男人正是望海楼的少东家范华,刚才听服务生报告,说有人在望海楼闹事,他心里还正奇怪呢,心说除了上一次那个什么牛人在这里开枪闹腾了一回,还从来没有人敢于
在望海楼闹事的呢。
不想他匆匆下楼,一眼就看到了赵建辉那张微黑的脸,心说怎么又是这位啊?她的事情我可不敢管,就是像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