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金棺噬魂 飞行电熨斗 2298 字 1个月前

躺在大巴的最后一排,我思绪万千: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我根本无法用科学的观点对之反驳。

这个世上难道真的有鬼?还是都是我的一场梦?

看着手中我和赵有德哥哥立的字据。我不得不默认这个现实——鬼,在每个人的心中,脑海里,甚至行动中。

正如张老头所说,如果每个人都是善良正直的,其魂也必然强大,能始终压制着魇。这个脑海中的魔鬼就永无出头之日。

总之,不管你是哪里人,一定不要因为好奇就靠近办丧事的地方,切记切记!

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两个月后还是找上了我。

都市寻尸

第一章 又见张山

回到市里后没几天,我就和老妈大吵了一架。

我觉得她还在用十年前那老一套方法教育我,整天在耳边说谁谁谁帮过咱们,要记着。人家如果有事相求,一定要跑得快点,做人要知恩图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发了顿牢骚,紧接着就被老妈很不客气地请出了家门。

没办法,只有先在同事家借住几天了,等母亲大人消了气,再说回去的事儿。

我还是坚持着每天两点一线的作息规律,只不过从以前的家—公司变成了同事家—公司。

为了不影响我们同事小两口的正常幸福生活,我主动选择每天晚些回去,好给他们多留出来点私人空间。

在这段无聊的日子里,我疯狂的迷恋上了喝酒,几乎每顿都要来一杯。

我发现白酒真是个好东西。一口下肚,胃里顿时火辣辣地,你只要能压得住这第一下,那股热乎劲儿用不了多久,就能直达你的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受用。就像刚蒸完个桑拿,浑身都是懒洋洋的。等二两进去,就什么烦心事儿都没了。

至于工资低挣钱少,挨骂吵架,这些都不算个事儿。反正你愁也是这样,不愁也是这样,那我们何苦要愁呢?

有一位哲人说得真好: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你无力反抗,不如就学会享受吧!半斤以后,舒舒服服地回去往床上一躺,也不用做那恼人的梦,第二天舒服一天儿!

我和我的女朋友,就是在这段日子里认识的。

那天晚上我正一个人在街边的夜市上喝闷酒。模糊记得当时已经干掉了两瓶二两的二锅头和三瓶啤酒,心情格外得好,正感觉自己天下无敌呢。就听见身后一男一女在争吵。

男的说:“我说姑娘,我可是正规营运的,打着表,从火车站到这里十二块钱,只少不多。”

“你快拉倒吧!”姑娘也不甘示弱:“从火车站到这,都是九块钱,最多十块,我给你十块都够不错的了?你知足吧!”

“姑娘,咱们做人得讲理啊,我这表明摆着就是十二块钱,你非要给十块,这到哪也说不过去啊。”出租车司机仗着自己有证据,非要让女孩补上差的那两块钱。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你计价器上做了手脚,你当我不知道么?别要饭的还嫌馍干!”

“噗~!”听完最后一句,我直接喷了,还真是够辣的。

“唉你这姑娘怎么说话呢?你家人怎么没教育好你就放出来了?”出租车司机一听女孩张嘴骂人,不愿意了,就要来抓女孩的胳膊。

我本来不想管这事儿,但两人就贴在我身后撕扯了起来,就有点不自在了。

“行了,松手!一个大男人欺负个姑娘,亏你还有脸出来混!”我喝的舌头都大了,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边冲出租车司机词不达意地说道。

“你谁呀?碍着你什么事了?”眼看是个醉汉,出租车司机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主动松了手。他们平时开夜车可没少见过醉汉,喝高了的人什么事儿都敢做。

“不就两块钱么?爷给你!”我一看出租车司机蔫儿了,得意起来。

要说这喝了酒最让我讨厌的,就是酒后失言了。

“嘿!你丫的管谁叫爷爷呢?”本来已经收回气焰的司机一听我出口就要占他便宜,劲头儿又回来了。

“丫的我管你叫爷爷呢。”我彻底喝大了,跟着他就进了套儿。

“噗!”旁边的女孩直接捂着嘴乐了。

旁边几张桌子上的客人也都停下了吃喝,惊奇地瞧着我们这边,我还听见旁边桌上有人说:“稀罕事儿啊,出头平事儿的主动管人叫爷爷。”

嗨!这回丢人丢大了去了!我本来就喝了不少酒,这怒气一挑就上来了。回身在桌子上拎了个啤酒瓶子,照着司机身后的出租车就砸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出租车挡风玻璃应声而裂。

奇迹的是玻璃啤酒瓶子竟然完好无损,掉在地上又骨碌了回来。

我正感叹啤酒瓶的质量真好,就听见身后女孩喊:“小心!”

又一声“啪!”啤酒瓶子这次终于碎了,剩下一小截握在出租车司机的手里,而我的头,应声而裂。

一点也不疼,但我还是晕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手握金刀,身披乌金战甲,正指挥着千军万马在地狱和鬼怪搏杀。

被杀死的士兵又站了起来,变成僵尸,朝我们冲来。我身边的将士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最后,终于只剩下我一人。

金刀已被血染成了鲜红色。百万鬼兵把我围在中间。看着曾经的部下已变为敌人,正慢慢靠近。

我放弃了抵抗,闭上双眼,等待那致命的一击。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我睁开眼来,却发现百万鬼众正俯下身去,朝我膜拜。我抬头看去,一口乌黑的棺材漂浮在头顶。这时黑棺开启了棺盖,金光大盛,我随之被吸入了黑棺。棺内犹如一个无底的深渊,我一直向下坠去,一直坠去……

我终于掉在了一张床上。

“啊!”我摸着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头。感觉到了自上方传来的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