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启回了宴席上,轩初问道:“五皇子,为何你的耳朵这么红?”
他摸了摸他的耳朵,不止红,而且还很烫,“轩初,我怕是病了,我不仅耳朵很红,而且心跳也很快。”
轩初愣了一下,他的手放在赫连启的额头上,“五皇子,可是你的额头不烫,应该不是生病了,你刚才遇见了什么人?”
他看了沈琮青一眼,然后小声道:“的确是遇见了一个人。”
“五皇子,以我的经验来讲,你这症状应该是害羞或者是心动了。”
“心动?对谁?”
“对那么让你心跳变快耳朵变红的姑娘。”
刚才那一幕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是不可能对白小玲动心的,她可是有夫之妇,她还是一个孩子的娘,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些。
“胡说,我就是生病了。待会儿宴会散了以后,你去太医院将黄太医请来,让他给我把把脉。”
轩初的嘴角抽了抽,他道:“好。”
赫连钰的舞蹈已是开始,她为了这一次的舞蹈,可谓是大费苦心,特地从南诏请了舞娘,然后学习了半月。
赫连钰戴着面纱,穿着红衣舞裙,在台子上扭动腰肢,腰如水蛇,说的就是她。
而她所跳的舞蹈,与现代的肚皮舞差不多,露出肚子,动作魅惑人心。
他们并不知道跳舞的是赫连钰,一个个为这从未见过这种舞蹈,为十分火辣的舞蹈拍手称快。
赫连钰跳着,她赤着脚从台子上跳着下来了,然后走到了沈琮青的面前,手中丝带绕在他的身上,他始终不为所动,喝着自己的酒。
有大臣打趣道:“沈将军,这位舞姬像是看上你了。”
又有大臣道:“皇上,你看这舞姬的意思很明显,不如皇上就趁着今日这大喜的日子,将她赐给沈将军。”
沈琮青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沈将军不搭话,看来是有这个意思,因为害怕沈夫人,所以不敢说那句话。”
赫连钰玉手游动,她接过了沈琮青手中的那杯酒,然后将他刚才喝过的位置,靠近自己的嘴唇,当她快要将那杯酒喝下的时候,白小玲穿着白色罗裙轻步移了过来,她撩起面纱,一下子夺了赫连钰手中的酒杯,一仰头,将酒杯里面的酒喝了一个精光。
她漫步轻舞,手中的丝绢飞扬,她轻轻旋转步子,白色蝴蝶追着她手中的丝绢蹁跹起舞。
赫连钰愣了一下,她自是认得眼前这人,这不就是被她打折了腿的舞姬么?她竟然胆敢和她抢沈将军的酒喝,真是不要命。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赫连绝不好发作。只是跳得更起劲,与她争艳。
赫连钰跳的舞蹈,又妖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