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向赫连白,他问道:“可以?”
赫连白又点了点头。
他已是对赫连启承诺过,若是他当了皇上,必定会将奴隶制度废除,虽然这条路很艰难,但是他会走下去。
此事,云城的奴隶并没有做什么,而且云轻凡和云玲珑二人还帮助了他们,若是这个黑锅由云城的奴隶来背,那么以后他提出废除奴隶制度的时候,那该是多么艰难。
不说远了,就拿当下来说。
若是父皇执意要让云城的奴隶替赫连迪顶罪,他们会立即受到惩处,为他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而刺杀皇上与太子,这是死罪。
谁造的孽,就该谁来承担。
尽管那个人与他有着血亲关系,但是他既然已经不顾这关系要将他与父皇置之死地,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再念记那亲情。
白小玲见赫连白同意了,她说道:“你也看见了,我说的话全部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斗胆问一句,姑娘是?”
“宫女东宫的而一名宫女。”
这句话是赫连白说的。
她倒是没有想到,她想要让赫连白扛着那枚雷,赫连白倒是心甘情愿接下雷,并且没打算要拉着她下水。
白小玲的肚子已是饿得咕咕叫,男人将早就煮好的早饭端了进来,男人喂赫连白吃早饭,白小玲则是自己吃着。
男人的手艺很不好,但是现在她饿了,一切只能将就。
刚吃过早饭没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现在在他屋子里面的可是太子殿下,一切马虎不得,男人警惕问道:“谁?”
“我。”
只是一个简单的“我”字,白小玲听出是云轻凡的声音。
她说道:“是云公子。”
男人打开了门,当他看见云轻凡就站在门外之时,发出一声感慨,“云公子果然比画册上面更加好看。”
云轻凡瞪了男人一眼,然后走进去,将门啪的一声关上,当然,男人被关在外面。
云轻凡已是脱掉了那件破烂衣服,想必是套在外面那件染了血。
白小玲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