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搀扶着出去,这家青楼,不仅有男妓,还有女妓,他们都是生面孔,倒是可以装作客人蒙混出去。
两人刚走到一间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惨叫。
“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
“你这下贱的贱婢,生来低贱,连畜生都不如,爷今日就算是打死你,又有谁敢说爷的不是?爷花银子是来寻乐子的,你哭丧着一张脸,就是给爷添堵。笑,给爷笑。”
男人说着,沉重的鞭子声一阵阵地钻入赫连白的耳朵里面,他便再也走不了路了。
里面的女人还在求饶,“爷,求你不要再打了求你”
赫连启道:“我们赶快离开,否则被发现以后就糟糕了。”
赫连白问:“里面在做什么?”
“不过就是一位客人在毒打奴籍的女妓,这样的事情在青楼里面每天都有发生,不足为奇,我们赶紧走。”
赫连启拉了赫连白一把,赫连白却没有走。
以前他住在东宫,他每天都读书和处理政事。
他所听见的,看见的,似乎都是别人让他听见的,看见的。
这次出来以后遇上这些事情,好似他以前所生活的这个国家,和他现在看见的这个国家,有些不同。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白小玲说的那句话,奴隶也是人,奴隶也有尊严。
若不是亲身体会,他不会理解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白一下子将门推开,他看见一个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几乎都被鞭子抽烂。
赫连白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男人一鞭子朝着赫连白挥过来,赫连启却一下子替他挡了。
“你”
赫连启的衣服被打烂,衣服下面的皮肤有一道血印子。
他笑得不以为然,“你从小就没有受过这些,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不过是家常便饭,不碍事。”
赫连白目光阴沉沉地看向男人,“你为何打她?”
男人见到赫连白如此的目光,也有些心虚,“爷爷付了银子就是来享乐的”
“打人使你快乐?”
“她就是一个低贱奴隶,这样的奴隶,在我们云城,每天都会打死几个,更何况还是青楼里面的低贱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