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说着,他对谢珺跪了下来,小小的一个男孩,就跪在他的脚边,对他磕头。
谢珺看着秦双,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他都长这么大了,他一定不记得,在他出生以后,他还抱过他。
当年,那是秦婉婉自己选择的一条路,她终是自食恶果,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冬月听了秦双说的话,她的眼皮跳了跳,说道:“冷霜那小贱人又去祸害你们了?”
秦双对谢珺磕头了以后,又对冬月磕头,“姐姐,求你帮帮我娘,我娘快要死了,快要被那个坏女人害死了。”
冬月并不认识秦婉婉,也不知道秦婉婉与白小玲之前的事情。
她听了秦双的描述,只知道是冷霜又去破坏别人家庭了。
她听得一腔怒火,“小公子,你别哭,我这就回去将这件事情告诉夫人和将军,给你讨一个公道。”
“冬月姑娘,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这都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
“嗯!秦婉婉,她是我的表妹,她如今受到这般对待,不管秦家之前如何,我会将她带走。还有,这件事情还请冬月姑娘不要告诉小玲,她刚生了孩子,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静养。”
冬月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她便说道:“那好,那我暂时先不对夫人和将军说这件事情。谢老板,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记得告诉我。”
“好。”
之后,谢珺带着冬月去他房中换了一身衣服,让林叔驾马车送她回去,又给秦双洗了热水澡,给他换了干净衣服,哄他睡了。
秦双睡着谢珺的床,谢珺则是坐在桌子前,他想着明天去将秦婉婉带走的事情。
秦双就算是睡着了也不安稳,嘴里说着胡话,说着不要杀我,不要割我手指头,不要将我拿去喂狗之类的话。
秦双,他那么小,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秦洛一早起来就去秦老夫人的房中,因为昨日秦洛砍了秦家祠堂的灵位,秦老夫人今日病倒了。
秦洛见秦老夫人病着,他也将那件事情说了出来。
“娘,霜儿看中了你这块地方,想要你的房间做我们的婚房。”
秦老夫人一听,她立即暴跳如雷,早上感觉到的身体不适,瞬间被愤怒压过了。
她吼道:“她冷霜算了什么东西?她娘是青楼的女人,她名义上是之前冷老板的女儿,其实不知道是谁的种,而且冷家现在已经没落了,冷老板都死了,她冷霜不过就是我们秦府的一个奴婢。”
秦洛听秦老夫人这么说,他瞬间就不开心了。
“娘,以后霜儿是你的儿媳妇,是你儿子的正房夫人,你不可再说她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