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道:“既然不痛,你绷这么紧干嘛?”
指尖随意游走到林椰紧绷的腰肉上,他伸手掐住,“放松。”
林椰顺着他的话软下腰来。
那只手从他腰上松开,再度回到他的背上,又继续不轻不重地推揉起来。
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江敛那只手推揉的部位,似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偏移开原本涂药的地方,沿着他的背脊上那条凹陷的浅沟缓缓下走。
林椰没有开口问他,闭上眼睛,紧抿嘴唇,再次无意识地拉伸和绷紧后腰,在对方手底的动作里,胸口微微起伏,鼻间沉沉吐息。
江敛手下动作未停,落在林椰脑后的目光渐渐转深,他嗓音淡淡地喊道:“林椰。”
林椰没有任何回应。
江敛的手指挤入他的裤头下方,修长的五指张开,掌心包住他屁月殳上的肉,用替他揉药油的力道揉捏起来,又叫了他一声:“林椰。”
林椰两股肌肉闭合紧绷,手指深深没入江敛的外套里,指尖用力抠住布料,最终还是没能忍出,从唇边溢出一声低吟来。
江敛笑了起来,手从他的裤子里退出,拦胸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拽到自己月退间坐下。
林椰晃晃悠悠地后仰,坐入江敛怀里,慌乱间掌心撑在江敛月复下,隔着下方薄薄布料,不偏不倚地握住一样早已昂首挺胸和烫手发石更的东西。
如摸到烫手山芋般缩回手,林椰愣在了那里。
没有关系时再做这样的事,比维持床伴关系间做这些事更加令人心生羞耻。
且他早在提出分开的那晚,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江敛保持距离,将自己从那份无望的感情中剥离出来。江敛却一反前几天冷漠疏离的态度,又来靠近他,吸引他。
轻而易举就用一把火击溃他心中高高立起的防火墙。
林椰进退两难。
寂静深夜中的敲门声陡然将他惊醒,林椰猛地推开江敛站起来。
江敛面色黑了黑,抬腿靠坐在床头,扯过墙边被子盖在身上。
林椰走过去开门,看见身高不到自己腰间的男孩抱着快要没过他头顶的被子站在门外。
林椰满脸意外,“你还没有去睡吗?”
小九把被子递给他,“爷爷让我再给你们拿两床被子,江敛哥哥人不在房间里,被子我放在他的床上了。”
林椰接过被子向他道谢,目送他离开以后,疑惑转头,“还没有冷到要盖两床被子的程度吧。”
江敛已经下床,拿起桌边的药走到门边,掀起唇角道:“那是拿来给你垫在身下睡的。”
没有细听他的回答,林椰的视线落在他月复下,踟蹰片刻后欲要抬头说话,江敛却已经走了。
对方人是走了,留下的火却一路烧进他心底。
今天以前还坚不可摧的防火墙此时已是摇摇欲坠和破烂不堪。
他在门边静默许久,半响垂眸吐出一口气来,心中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作者有话说:乡村爱情故事(中)林椰:这时候我已经爱上了他。江敛:这时候我已经爱上了上他。后天就了
第八十四章 墙倒了
第二天早上,练习生们在村里路边集合。昨天穿来的白色练习服不耐脏,所有人已经换上品牌赞助商提供的黑色外套。
节目组策划晚上邀请所有孩子在学校内举行晚会,练习生们被分成两组各自行动。第一组负责前往学校给孩子们上课,第二组负责去县城采购派对的准备物资。
授课组的组内又分为两个小组,一组是文化课老师另一组是艺术课老师。林椰没有上过大学,所以主动去了艺术课那组。他在报名登记的间隙里回头,看见江敛和明让去了文化课那组。
校长领着给孩子们上课的练习生步行前往学校,剩下的练习生们则跟随村长坐露天载货车离村去县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和摄像老师也兵分两路,分别跟拍两组任务不同的练习生。
村中到法定学龄的孩子有两百名,校长将孩子们临时分成两个大班。上午一班在教室内上文化课,二班在操场上艺术课,下午两个班进行相互调换。
林椰在操场上接手了二十个孩子,教他们唱歌和跳舞,给他们排晚会节目。那些孩子虽然基础不好,热情却极高。
到了午饭时间,仍拽着林椰的手不让他走。最后还是从教学楼内上完课出来的温免,将他从孩子堆里解救了出来。
下午又忙着带新一批孩子排节目,直到西边山头太阳即将落山时,林椰才结束白天的工作与任务。
大家匆匆返回村内吃完晚饭,离晚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孩子们悄悄在村前空地上排练晚会节目,练习生们提着采购组带回来的东西去学校布置晚会场地。
晚会地点设在学校内最大的一间教室里。练习生们把课桌椅搬开,动手准备装饰教室。
林椰坐在课桌上吹气球,吸气吐气间胸膛轻轻起伏,一根手指戳在他微鼓的脸颊上,林椰陡然气泄,手里即将成形的气球就扁了回去。
他捏着扁扁的气球转过头去,顺着那根收回的手指看见了江敛单手撑头扬唇的脸。
林椰低头摸出一袋还未拆包装的气球丢给他。
江敛没有动,反倒伸手拿过他腿上那半包已经拆开的气球,掀眸扫向他,“我吹这个。”
林椰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从江敛怀里拿回自己丢过去的那包气球,将手里还没吹好的气球再次递到嘴边,张唇要含住吹气。
嘴唇却落了个空,手里的气球被江敛半路截走了。林椰轻抿嘴唇,抬头望他一眼,神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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