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伸手捏下烟头,淡淡的说道:“拿开你的脏手,你们两个可以滚了。”在今天这个让人悲痛的日子里,他真不想伤人,眼前这俩个见财起意的家伙虽然可恶,但庆幸阻止及时,还没有伤害到老师的遗体。
秃顶男人咬了咬牙,准备抬手,但站在一旁的黑衣男人向他使了个眼色,快行两步堵在了徐青面前,大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是家属请来的,你这样搞法是存心让老爷子地底下不得安生啊!”
嗤!一截带火的烟头趁黑衣男人张嘴的当口跳了进去,在他嘴里熄灭,同时也把舌头烫出了一个大泡,痛得他怪叫一声捂住嘴巴蹲了下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秃顶男人抓住翡翠观音用力往回一拉,他感觉自己肩膀上麻了一麻,随后他很快发现自己屡试不爽的招数根本没办法使用。
秃顶男人感觉自己手脚全都不听使唤,现在想挪动一下身子都成了一种奢望,只能保持着僵立的姿势,眼神中闪动着一抹惊愕的神采,他除了感觉肩膀上麻了一下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徐青把烟头弹进了黑衣男人嘴里,趁着对方蹲身的瞬间抬手一指凌空点中秃顶男人肩井穴,把他定在了原地,对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家伙只能出手教训。
被烫伤舌头的黑衣男人也是个狠角色,眼中厉芒一闪伸手从小腿上抽出一把酷似凿子的物件猛扎徐青下腹,这东西是他们特制的工具,扁平锋利的尖端用来凿骨开牙最为趁手,现在用来扎人也是一件危险的武器。
徐青原本不在意这种程度的袭击,但也被黑衣男人的恶劣行径也激起了心头的怒火,他右掌往下一挫揪住了黑衣男人后颈,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甩。
呼!黑衣男人百来斤的身子被直接甩飞出去,嘭一声撞在了刚修好的房门上,并不牢靠的大门再次倒下。
门外等候的薛国强立刻冲了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徐青转过身来,指着在地上挣扎的黑衣男人大声说道:“薛大哥,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想偷老师的挂坠!”
薛国强脸上的神情一变,快跑几步来到了病床前,被制住穴位的秃顶男人还保持着曲臂后拉的姿势,他手中紧握着一个红绳连着的物件。
徐青的声音很大,很清晰的传到了走廊上每一个人耳中,这些平时养尊处优的官员们头脑相当灵活,冲上前七脚八手按住了还在地上挣扎的黑衣男人,一个胖乎乎的老头对着走廊出口大声喊道:“保安,保安死去哪里了?”
胖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省长老爹身上的东西也有人偷,这事儿可大可小,不管怎样他都要有所表示。几声叫喊刚落音,从走廊出口方向跑过来一群穿制服的保安,冲上前不由分说就把黑衣男人反剪双手用皮带绑了个结结实实,这种老虎嘴上拔毛的家伙绝不容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