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一旁的武傠猛的回过神来,伸手从另一个门童手上抢过棍子,横跨一步挡在了老弟身前,颤声喊道:“快,马上打电话叫人来……”话刚说到一半却变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胖墩儿见有人拿棍子拦路果断猛扑上去就是一口咬在了武傠裤裆中央那块嚼劲最好的地方。
武傠的痛叫声比他同胞弟弟要惨了数倍,被咬中的位置不同发出的叫声肯定是不同的,但不管哪个男人被咬中的那啥都会拼了命的大叫,不仅仅是痛苦更多的还是恐惧,做不成男人的恐惧。
武天吓得面无人色,转身一边跑一边用颤抖的手掏出电话拨了个幺幺零,电话刚接通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同胞大哥裤裆中央渗出了一大片水迹,那条大黑狗正咬着男人某个最重要的部位往后拖。
啪!手机落在地上摔成了两瓣,目睹了大哥惨状的武天哪里还有闲去报警,他悲呼一声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抡起拳头照着咬鸡的胖墩脑袋就是两拳,胖墩避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吃痛之下只能张口松开有嚼劲的玩意跳到了一旁。
武傠双手捂着裤裆一阵惨叫,马上转身向车子旁跑,不可否认人往往在危急时刻最容易发挥潜能,两兄弟现在往回跑的速度至少都能破个亚洲纪录,还真应了那句很励志的话,当你没办法坚持跑完全程时,就想着有一条恶狗在追着你咬,只要你松下来就会咬到腚子!
现在最让武家兄弟痛苦的不是被狗咬腚子,这条狗是个怪胎,它简直是魔鬼,专咬男人鸡别的魔鬼,不知道为什么,唯一没被狗咬的史莹对两兄弟的惨状并没有多少同情,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条凶狠的母狗肯定和陆吟雪男朋友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这女人会想当然的认为胖墩是条母狗呢?原因很简单,她是从自己亲身经历的角度出发,分析得出的这个结论,咬字如果拆开就是一种男人喜欢女人热衷的活动,一般完成这种活动的都是女人,也就是雌性。
徐青至始至终都没想过要上前制止,完全是抱着旁观者的态度,就连陆吟雪的几次暗示他都置若罔闻,这俩官二代就该教训,再说是他们先动手打胖墩,技不如狗被咬了活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很护短的,打狗欺主,在乡下当着主人的面打他家养的狗比直接打脸还要恶劣。
胖墩是有原则的,没有动手打它的不会乱咬,刚才武天打了它两拳是绝对不能轻易放过的,两兄弟拼了命的往停车的方向跑,它照准了武天后背猛追,两条腿的终究跑不过四条腿的,腚子被连咬了好几口。
兄弟俩连滚带爬的上了车,史莹也跟着钻进了车里,两台车子启动,狼狈不堪的逃离了农家乐,胖墩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连打了两个喷嚏,这才摇头晃脑的走了回来,得意洋洋的冲主人欢叫了两声趴在了地上。
两个趾高气扬的纨绔官二代居然被胖墩咬得狼狈而逃,这事儿就徐青也颇觉有些意外,只有陆吟雪撇了撇嘴低声说道:“这下好了,看来今天这顿饭是别想吃得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