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记得耶稣说过一句话,如果有人chou了你的左脸最后把右脸也送上去给她chou,这样就两边就平衡了!”徐青说着还真微笑着把右脸侧了过去,江思雨一楞,伸手扯下了他脸上的面具,这次贴上去的不是巴掌,而是两片火热的chun。
两人相拥热wěn,徐青的手掌很自然的扣住她左边的yu瓜大力rou,啵!chun分,江思雨伸手拍开了那对作怪的禄山之爪,低嗔道:“这又是谁让你rou的,耶稣?”
徐青嘴角lu出一抹戏谑的微笑,摇头道:“撒旦说,如果只rou左边那两边会不平衡的,到时候一边大一边小就不好了。”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准确无误的扣住江思雨右xiong,开始帮她保持平衡……
帮nv人保持平衡的男人是需要很强定力的,一个不小心撩起火来,又luàn了!莲蓬头尽职的喷洒着水丝,因为冲刷的时间的确太长,等第二度梅huā开过两人的皮肤都有些皱了。
洗白白的人儿穿戴整齐,从原始社会回到了现代,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旁,江思雨很自然的点上了蜡烛,启开酒瓶倒上两杯红酒。
“来!祝福你又祸害了一个无知少nv!”江思雨的祝酒词带着一股子浓酸味,端起酒杯伸到了徐青面前。
徐青苦笑着mo了mo鼻子,端起酒杯跟她轻碰了一下,凑到chun边抿了一口,说实话他本来是不怎么待见这种带着馊味的葡萄汁,不过今晚的葡萄汁或许是因为其他关系仿佛变得适口了许多,一仰脖子把杯中酒喝了个涓滴不剩。
“思雨,如果我告诉你在腾冲被人打断了手脚还失忆了大半月你信不信?”徐青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满杯,他可不管什么红酒倒三分之一杯的破规矩,喝酒本身就是图个痛快,何必无端端穷讲究。
江思雨眉头一皱,杯中的红酒一阵dàng漾,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只怕都洒了,被人打断了手脚不算,还失忆了?小男人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联想到那封收到的信,她心头不禁得一颤,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偏。
其实早在答应她来这地之前徐青就准备把在腾冲发生的事情讲一遍,相信凭江大警huā的敏锐思维一定可以分出真假。
“我不懂为什么你明知道去腾冲凶多吉少还坚持要去,难道就为了那个叫陆yin雪的nv孩么?”江思雨在接到信之后伤心了好一阵子,甚至还专程请假去了趟腾冲樱huā谷,可惜并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徐青的消息,听人说一个礼拜前在大瀑布有人跳崖自杀,至今都没找到尸体。
跳崖的就是指的徐青,不过这事儿徐青心里感觉有点冤,因为他是被人一掌打下来的,什么自杀?哥感觉生活充满阳光,死了就太可惜了。
“你听完我的解释就什么都明白了……”徐青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慢慢把去腾冲后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竹筒倒豆子全部讲了一遍。江思雨端着酒杯悉心聆听,那认真的模样好像生怕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