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儿女情长曾经有过就足够了,再不知道分寸,让天下人看了殿下的笑话,那就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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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端本宫旁边的配房关着,浑身捆的结实,每天那个喜平来给他松松绑,又捆上。这辈子太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开始还破口大骂,喜平无动于衷,后来威逼利诱,喜平也丝毫不为之所动。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几日,眼看天色又暗了下来,太子本来昏昏欲睡,接着就听见房门开锁的声音。
一盏宫灯照着进来,是喜平。
后面进来的人让太子精神一振——秦王。
“五弟,你回来了?!”太子急道,“何安那个逆贼怎么样?斩杀没有?!快让这个奴才把我放开!”
赵驰一笑:“给太子松绑。”
喜平应了一声,上前割断了绳子,把太子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这几日吃喝拉塞都在这屋里,臭气熏天,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太子的模样。
等太子坐定,赵驰才开口道:“父皇殡天了。”
太子一怔:“我知道。”
“太子哥哥怎么打算?”赵驰问他。
他这话让太子有些犹豫起来:“五弟……你什么意思……”
赵驰一笑:“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父皇的建储匣已经找到了,遗诏上未来的国君是我。”
赵逸鸣一惊:“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那天郑献为父皇写遗诏的时候,是我的名字!我是太子,你——你——”
赵驰在他对面坐下,安静的看他。
“所以……二哥是知道建储匣里装了什么样的圣旨?”赵驰缓缓问他,“这天地下,只有皇帝、郑献和二哥,你们三人知道了。”
赵驰叹了口气:“哎。若是这样……我该怎么做呢?”
赵逸鸣浑身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