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本就苦短。
又何况今日生了变故在先,如今这会儿,每一刻都像是偷来的。
两人此时心里都分外清明。
自是珍惜此刻。
等进了屋赵驰将何安放在软榻上。
何安已是从床头双手捧了个不大不小的匣子递过来:“殿下,奴婢让人准备了些助兴之物,您看看。”
赵驰打开一看……这是什幺都有啊。
眉毛一挑。
“厂公还挺会玩儿的?”
何安无措道:“殿下高兴就好。”
他已在榻上跪坐起来,怯怯道:“殿下,上次奴婢醉了,已是失仪……今次求殿下让奴婢伺候您宽衣。”
赵驰带着兴味,伸开双手道:“好,来吧。就麻烦厂公给我宽衣了。”
何安便躬身解他的绶带,又为他解开曳撒……那冰凉凉的手在他身前身后游走,眼神本分克制,就跟在龙床上侍寝似的,规规矩矩。
可他脸色羞的通红。
睫毛一直微微发颤,内心可不像他表情那般平静。
他身上衣服慢慢少了,何安头埋的更低,他从软榻上下来,僵着站了一会儿,半跪着去给赵驰解开了亵裤。
那腰带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