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开。
赵驰将这两个名字反复默念,待心底记的牢牢的之后,将纸在油灯上点燃,扔进了案几上的莲花香炉,直到这纸烧成灰烬,才合上了香炉。
“小师叔,麻烦把书房那本京城显贵名录拿来,我翻翻看。”赵驰道。
*
何安基本上是逃一般的离开的。
路上有人跟他搭讪,他冷若冰霜的回敬,留下一片何厂公这个人不好相与的谣言。
何府离柱国府邸还要远一些,坐了个轿子,晃晃悠悠的回去了。
也幸亏他坐了个轿子。
要是骑马,就亲这一口,他怕是连马都不会骑了。
等到了家,出了轿子喜乐一看,愣了愣问喜平:“师父这是怎么啦?”
“什么怎么了?”喜平不明所以。
“师父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没看出来?”喜乐道,“八成是又感了风寒。”
“风寒?”喜平想了想,“这八月份哪里有风啊……”
“那今天遇见五殿下了?”喜乐又问。
“嗯。”喜平终于点点头。
得了,喜乐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跟着何安进了门儿。何安怔怔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啥也没做,整个人看着飘忽忽的。
“师父,遇见殿下了?殿下说您不好了?”喜乐小心翼翼问,生怕刺激他。
何安茫然的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