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瞥他一眼,胡诌道,“你太能吃,背不了那么多够你吃的干粮。”
案子破了,喜悦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
两人站在廊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何安这边刚吆喝着家里仆役往马车上置办东西,那边喜平就进来了。
“督公。”喜平作揖道。
“你来的正好,这马车你看看上面还缺了什么。”
喜平迟疑了一下,何安顿时感觉了出来,手里的忙碌都放下了,回头问他:“怎的了?”
“督公,刚下面人来报,说是殿下在照夕院喝酒。”
何安顿了一下,平静道:“殿下在勾栏院里喝酒度日又不是一两日了,这等小事也要来说。”
“原本也是没想来跟督公说的,就是这二更天了。”喜平道,“明日辰时就得出门,殿下再胡闹下去,明天怕是酒醒不来,出不了门。倒让旁的人议论了。”
何安仔细想了下,也是这个理:“那我换身衣服去趟照夕院。”
他行动倒快,换了身素净的贴里,穿了双麂皮靴,又因了宵禁时间差不多到了,带了御马监提督的牙牌,便骑马跟着喜平一道出了门,刚出去没多会儿,又回来了,对喜乐道:“你收拾好了马车,一会儿牵去照夕院。”
喜乐不明所以,应了声是。
院主已得了消息在门口等候,见他来了连忙牵着缰绳,小心道:“殿下还在二楼之前那个房间。”
“都有谁在?”
“就殿下一人。”院主道。
“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