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妈的。”秋野说。
“那也就是说,这里由谁来管,你们说了不算,只有夫人才能说了算,是不是这样?”锦笙说。
“闻锦笙你闭嘴!这是我的家事,根本就不到你来说话。”花玲说。
“我本来是不想说话的,但你挑衅在先,你越是不想让我说话,我却偏就要说,你能奈我何?既然产权是夫人的,那就是说,她想让谁管理,那就让谁来管理喽,现在夫人指定二小姐暂管这里,那这里现在就是二小姐的地盘,只有她说了算,如果你不服,你不妨现在就打电话过去再确认一下,不就行了?”
“你闭嘴……”
“你好歹也是长野家的大小姐,在这里泼妇一样的胡搅蛮缠,不怕丢你自己的脸,也应该顾及到长野家其他人的脸面。真是丢死人了。”锦笙继续嘲讽。
花玲都快要被气疯了,对旁边的人一挥手,把这个长头发的变态给我打死!
花玲带来的几个贴卫还真的就准备动手,但被秋野拦住。
“谁要是敢在我的场子里动了闻先生,我就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谁有胆的,可以试试。”
秋野了一挥手,场子周围的一大群男人都拨出了仓。场面顿时紧张起来。
“秋野,你敢公然和我作对?”花玲喝道。
“是你要和我作对,并非是我在和你作对,这是妈妈让我看的管理的地方,你却跑来这里砸自己人的场子,到底是谁要和谁作对?”秋野也冷声说。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及发。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时又有人来了,来的人是松野。
这下我们都松了口气,总算是又来了一个长野家的人,如果这两姐妹真干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们都将受池鱼之殃,只要秋野姐妹中有一个受了伤,代子都会将责任全部推给我们。
“松野兄,你终于来了,你要再不来,我们恐怕就都死了,这么多的仓口,我们这是要变筛子的节奏吧,对了,泰国有没有筛子?你知道筛子是什么吗?”锦笙笑着说。
“锦笙也在啊,那为什么眼看着我的两侄女内斗,你却也不管一下?”松野说。
“惭愧啊,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在这里就是板上的肉,我们想怎么切就么切,想怎么煮就怎么煮,我这是自身难保,前几分钟就差点成了仓下亡魂,哪里还管你们家的事啊。”锦笙笑着说。
“锦笙是我的朋友,谁敢惹你,你告诉我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就这样聊起天来,旁边那些持仓的手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全都放下,难道你们还准备对射不成?你们要对射也没问题,出去打,不要在这里打。”松野懒散地说,他说话并不带什么情绪,但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力。
毕竟人家是济科的儿子,是菊花社重要的继承人选之一。这样的身份,就算是一个草包,说话也会有一定的份量,更何况他不是草包。
秋野一使眼色,她下面的人都收起了仓。花玲那边的人却看着花玲,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收。
花玲大小姐一向脾气不好,他们也担心私自作主把仓放下,会惹怒他们的主子,花玲这样的人一但怒起来,手下人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你们还不放下?是不是要等花玲大小姐开口才肯放下?你们要看她的脸色行事,难道就可以不管我的感受?”松野走了过去,懒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