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袁小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进来了,正站在门口听呢。
“幸亏你叫我大哥,不然偷听我们谈话的人,我一般的做法是割掉他的舌头,这样他就能把听到的说给别人听了。”锦笙冷声说。
袁小刚吐了吐舌头,“别这样,舌头只有一根,没有多余的,割了还怎么吃饭。”
“袁小刚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呢?这样的行为真是太无耻了。”我也骂道。
“冤枉啊,我没有要偷听啊,我只是恰巧进来听到,而你们正说的起劲,我也听得精彩,所以就驻足听了一下喽。这能怪我嘛?”袁小刚说。
“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锦笙说。
“好好好,我有失忆症,刚才我听到的我现在都忘了。一句也不记得了。再说了,你也不过是说了一个故事而已,那些关键性的东西,你是一句也没说出来好不好?不信你问我姐,你说的都是些擦边的,实质性的东西压根没透露,不跟我说也就罢了,我姐你都不告诉,还好意思吓唬我要割舌头呢,你不是我大哥吗,哪有大哥天天想着割小弟舌头的?你这大哥怎么当的?”
袁小刚反而有理了,说的是振振有词。
“锦笙别理他,我们接着说正事吧。”
锦笙点头,“总之就是不能让那个假安明找到家书,不然后果就严重了。但我相信家书那么重要的东西,大哥不会随手乱扔的,应该是藏在什么很难找到的地方才对,大哥绝对不是那种粗心的人。”
这话我赞同,安明和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家书的事。可见他对这件事是非常的谨慎的,他不可能轻易就把家书放在一个小偷随便就能找得到的地方。
“我相信假安明要和你谈事,肯定就是想问你家书的事,但他不会直接说,他会旁敲侧击问线索,以嫂子的智商,对付他应该是绰绰有余,我一点也不担心。”锦笙接着说。
“对于这一点我也不怀疑,更何况我本身就不知道家书在哪里,任他再问,也是问不出来的。我现在只是担心他对我动手动脚,让我恶心,有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我说。
“嫂子不要冲动,这个人我迟早是要收拾他的,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要弄掉他并不难,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弄清楚他的来历,他从哪里来,是谁让他来的,来的目的是什么。当然了,目前来看,他来的目的恐怕就是完全取代大哥,当新一代的安少爷。”
“新一代的安少爷?就是可以行使调令的人?”我问。
“是的,安少爷是一种称呼,也是一种身份,甚至说是一个职位,这些,以后你会知道的,你现在是少夫人,如果找到家书,你可以代替大哥行使权利,调动三令。”锦笙说。
——
说完这些,锦笙好像有些后悔,因为他透露太多的信息了,所以他马上接着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现在给你配药,放心吧,假安明是找不到家书的。要是那么容易找到,那他们早就找到了,也不能等到现在了。”
我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再问下去,难免会遇到一些核心问题。到时锦笙又会作难,说不是,不说也不是。
看着锦笙把一些药捣碎,然后按一定的比例混成一起,弄成很细的粉末,我忽然觉得锦笙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
“大哥,你以前是专门干坏事的吧?不然你能会这些名堂?”袁小刚说。
“坏事和好事,本来就很难界定。我觉得我干的是好事,也许在别人看来就是坏事呢。我知道你很让我教你这种配药的技术,不过这个需要的水平很高,你明显学不了。”锦笙说。
袁小刚嗤之以鼻,说:“我才不学呢,我是正人君子,不用学习那些手段。”
锦笙笑了笑说:“我说你水平低你大受打击吧?没事,以后你跟着我,水平会慢慢提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