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忍,然后见机行事。
“其他的我或许可以考虑,但是那样的事我绝对是不能答应的,我说过了,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做那种事的。”
“行,那你就去死吧,我成全你当烈女。”孟秋桐说。
她的口气倒是和那个变态男的很像,好像我死不死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还想看看我到底是如何去死的。
“孟秋桐你别逼我,我要真去死,也不会让你好过。”我狠声说。
“我知道啊,那你就找我拼命呗,不过你得考虑清楚,你要是和我拼了,你恐怕你不想死也得死了。我敢把你带到这里来,我就能控制所有的事,要是谁说一声要和我拼命就能吓住我,那我也不用混了,早就吓死了。”
这死女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确实是让我怒火中烧,但我还是得忍。我必须得忍着才行。
看她的样子,肯定是不惧我的,想必她曾经带过很多女子出来过,其中肯定也有一些女的到了这里后反悔不干的,她应该是有具体措施应对,甚至有可能在门外找了打手什么的等着也不一定。
总之她肯定有办法对付我,不然她不会那么满不在乎的样子。既然没有必胜的把握,那我就得忍着。
反正现在那个变态没有在,这里就两个女人,也不会把我怎么样,那就不如先忍着,如果那个变态回来了,非得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到时再拼也不迟。
于是我和她们对峙起来,孟秋桐示意我坐下,我站的很累,也就在离她比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不必作出一副以死相拼的样子,我又不是没在那里面呆过,你要是有点其他办法出来,你也不会跟着我出来,现在既然出来了,那你就没必坚持什么原则装什么烈女,人生不就几十年,最主要的是要及时行乐,那些所谓的原则又不能让你过得更好,何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孟秋桐竟然开始做我的思想工作了,看来她也不希望我闹,不然那个变态会怪她办事不力。把人带出来了,竟然达不到他的目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原则,有些事是宁愿死也不会做的。你也不用劝我,我当初反复问你把我带出来有什么原则,你又不肯细说,你当时要是说清楚了,我肯定是不会跟着你出来的,只要你把我带回去,我也记你一份情,以后我会慢慢还你。“
孟秋桐大笑,“你还我的的情?你现在自身难保了,你还怎么有机会还我的情?你要是有办法,那你也不会跟着我出来了,如果我不管你,那你就只能是老死在那里面了,现在是你唯一翻身的机会,你自己却不珍惜,我都觉得替你可惜。”孟秋桐说。
我索性懒得和她争辩,她对我的情况那确实是比较了解,如果我要不是很久没有安明他们的一丁点消息,我也确实不会跟着她出来。
于是我和孟秋桐就又这样对峙起来,我知道我逼她肯定是没用的,但到底我要如何才能逃出这个没有窗户,像铁桶一样的屋子,我也心里没底。
我说我要去洗手间,孟秋桐指了指方向,示意我去。佣人要跟着我过去看着我,孟秋桐都说没必要,说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根本不用拦着她。
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一个房间,我轻轻扭了一下门手,那房间竟然没有锁,我打开灯,看到里面装很多的酒,没有酒架,那些酒就那样杂乱地堆放在一起,真是琳琅满目。几乎叫得出来名字的世界名酒那里都有。还有一些玉器什么的,另外几个大箱子里装的什么看不到,因为上了锁。
但我几乎可以肯定,那箱子里必然是非常值钱的东西。不然也不会锁上。
这里应该是那个变态的藏宝物,这个地方不仅是供他玩乐,也供他藏东西。而且藏的都是值钱的东西。
我看着那一件件的白酒,我忽然就有了主意。
我轻轻将门关上,若无其事地来到大厅。
“怎么?你没死啊?我还以为你实在想不开,去死了呢。”孟秋桐说。
“我也是一个珍惜自己生命的人,我要是那么轻易就去死,那也活不到现在了。”我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