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一阵我忙着呢,没空搭理你。很多烦心事理不顺,有空再说。”
“袁小暖你是不是认为嫁了大款就可以不要姐妹了?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嘛,总比一个人憋在心里的强,出来我们聚聚,我特么都一周没见你了,还真有点想,快出来吧。”
反正现在在家也一下子出不了结果,心想那干脆出去和她聚聚也好,现在雷蕾没了,我也只剩下她一个姐妹了。
来到和胡芮约定的咖啡厅,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她。正想打电话问她,这时旁边一个女的向我招手,“袁小暖,老子在这呢。你眼瞎了啊,看不见我?”
我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平常的胡芮时尚妩媚,穿的大多都是品牌时装,但今天她却穿了一套宽松的老年装,而且头发也盘成了老太婆的发型,脚上蹬着双布鞋,一副准备要出发去跳广场舞的样子。脸上还架了一副大大的墨镜,这就难怪我认不出来了。
我在她面前坐下,“胡芮你疯了么,怎么搞成这副鬼样了?”
“你才疯了呢,这叫易容,没看过侦探电影吗?跟踪别人的时候,是需要易容的,明白吗?”胡芮神神秘秘地说。
“你要跟踪谁啊?你又犯什么毛病了?你不是应该去上班吗?”我问。
“你才犯毛病呢。我说过我要报仇的嘛,所以这一阵我在跟踪魏松,我得了解他在做些什么,才好对付他啊。”胡芮说。
“你跟踪魏松?这有什么用?”我有些不理解。
“那当然有用了,我跟踪他,当然就可以了解到他的行踪,了解到他的行踪,那就可以推敲他最近在做什么,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那就可以找到机会了。”胡芮一副专家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胡芮好像有些神经质了。
或许对于她来说,魏松的光鲜与她的落寞形成对比让她的恨意越来越重,仇恨往往能让一个人的性格发生变化。
不过也还好,她现在基本属于正常的范围。
胡芮压低了声音,“我还真有发现,我发现魏松和孙开强在频繁地接触。在谈收购的事。”
我说孙开强刚刚痛失爱子,这么快就投入工作了?
“我看他倒也没有多痛苦,孙权的葬礼完了以后他就很快投入工作了,魏松好像听闻了西罗制衣有意引进资金,他似乎也想在标准服装这一块分一杯羹,有可能会收购西罗制衣。”胡芮说。
“是么?可是孙开强不肯放弃控制权,魏松会愿意当第二股东吗?魏松也是那种喜欢当第一的人,他们能谈得拢吗?”我表示怀疑。
“好像还在谈,你走之后,孙开强要想引进中远投资的事越发的渺茫,他当然得另找合作伙伴,魏松估计也是没有安全感,担心你们家安明终有一天会杀回美如星辰,所以他想入资其他的制衣公司,到时真是安明又杀回去把他给踢出局了,那他也得有退路。”
胡芮的分析还是有些道理,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机会来了。
“那你是想破坏他和孙开强的合作吗?”我问。
胡芮扶了扶她的大墨镜,“那当然,我不会让魏松如愿的,以后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想办法让破坏,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如果你不想让他好过,那你就让他入资西罗制衣吧。”
“为什么?凭什么要成全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谋划如何破坏他们的合作,你不是说孙开强也不是什么好鸟吗,让这两个混蛋称心如意,凭什么呀,我就是非要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