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坐进奥迪车的后座,陈兵开车出了医院的停车场,在附近转悠了两圈。
“你是在看有没有人跟着你吗?”我问。
“袁小姐果然很聪明啊,没错,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跟着,应该是没有,你放心吧。”陈兵说。
我说我这算是哪门子聪明,只是看电影里学的罢了。
陈兵笑了笑,没有说话。
就这样闷着好像也不好,于是我主动和陈兵聊天。“你是专职给莫总开车?”
“还兼保镖。”陈兵说。
我哦了一声,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袁小姐,你觉得我们莫总这个人怎么样?”陈兵突然问。
我不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犹豫着要如何答才好。
“不好?”陈兵见我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挺好啊,莫总是温城的知名企业家,是商界明星,怎么可能不好。”我说。
“那如果袁小姐您要是没结婚,你会考虑我们莫总吗?”陈兵说。
“事实上我已经结婚了,陈先生这种玩笑就不要开了。这并不好笑。”我语气有些生硬,我的确是不喜欢他对我这样说话。
“袁小姐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们袁总对你印象很好啊,自从嫂子过世后,莫总对那些有意接近的女人从来是不正眼看一眼的,但对您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和莫总是朋友,和你口中说的那些女人并不一样。”我纠正他说。
“那当然,那当然,我也没说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她们哪能和您相比,我真没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莫总能你特别的好,除了嫂子以外,我从来也没看到莫总对别的女人那么好过。”陈兵说。
“莫总对我确实不错,我一直很感激,也非常荣幸。但我一直只是把莫总当朋友,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叫安明,前两天才结婚。”我再次提醒他说话要注意分寸。
“我知道,世纪婚礼嘛,全温城的人都知道。”陈兵说。
我心里涌上一丝苦涩,人们都只知道我的婚礼张扬得全温城人都知道,却极少有人知道我的女儿在我婚礼当天被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一想到绵绵,我心里就疼得不行。多次去警察局问过,给我的答案永远都是暂时还没有线索。她现在是什么样子,长得有多大了,我完全都不知道。
“袁小姐,我又说错话了么,我是个粗人,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陈兵说。
“没事,真的没事。”我轻声说。
“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陈兵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