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浴总是要比女快很多,我出来的时候,安明已经将头发吹干了,正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还是那个财经栏目,我也真是搞不懂他,明明很嫌弃那个财经栏目,但又总是会去看。
“娘娘,小的已经洗干净了,你要杀要剁要睡要亲,随您处置。”安明笑着说。
我取了一瓶酒过来,给安明倒上。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娘娘恩赐,小的感恩不尽!”
“安明,咱们相识一场,喝了这一杯,有话挑明说,不管是黑是白,给个痛快。如何?”我举起酒杯。
安明却不去端酒杯,“说得这么壮烈干嘛?整得我要赴刑场那么紧张,不要这样好吧?”
“你要是个男人,就端起酒杯来干了,然后把话和我挑明,偷偷摸摸搞些鸡鸣狗盗算什么本事?”我厉声说。
“好好好,我喝我喝,其实我是不是男人这事儿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我要不是男人,咱们能折腾成那样么……”
“你闭嘴!”
安明马上伸手捂住了嘴,然后指了指酒杯,那意思是说,我要闭嘴了,这酒怎么喝?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家有仇?你是来报仇的是不是?”我严肃地问。
安明还是用手捂着嘴,并不作声。
“说话呀,装什么死?”我喝了一声。
“你不让我闭嘴嘛。”安明苦着脸说。
“装什么装,现在让你说话,你说,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我吼道。
“是。”安明说。
我感觉自己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好像被人给重击了一下,我本来是站着的,但我发现我的脚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直接跌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我猜测的结果,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不希望安明是这样回答,虽然这有些自欺欺人。
“你满意了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这样说吗?”安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有什么仇?”我问。
“情仇,因为我喜欢你,但你不喜欢我,我怎么对你好,你都当成我不怀好意,所以就有仇喽。”安明说。
我这才知道,安明是在耍我。
“我现在是和你说认真的,请你也认真的回答。”我吼道。
“我很认真啊,袁小暖你自己说,我对你不好吗?可你不是一直都在怀疑我吗?难道我说错了?”安明反问。
“你经常在梦里说,就这样算了吧,这是什么意思?”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