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露出欣喜的神色,道:“没事,不急,不急,我们不急,你身体要紧,先要好伤。”
夏小洛有意逗逗他,道:“你不急?赚钱你不急?”
夏近周认真地道:“急啊,可是你身体要紧。”冲夏擎天、夏二狗二人一使眼色,三人退了出去,只留夏小洛和柳月在病房里。
三人走出医院大楼。现在村里也富裕了,腰包鼓起来了,不像之前来县城这心目中的“大城市”的时候都畏畏缩缩的,他们已经在洛水宾馆包了一间房子,奶奶的,那水龙头一喷,跟下雨一样,水很热。
他们准备回宾馆洗两次澡,多用点香皂、沐浴露、洗发水。为啥洗两遍?这样才划算么,花了五块钱呢。
夏近周斜了儿子一眼,道:“擎天,你看看你弟弟那么小,都会谈朋友了。你呢!李蓉蓉不是挺好么?咋不行了?”
擎天吸了一口烟,有点忧伤地看着天,说:“我总觉得,我们俩缺乏精神上的沟通。”
“精神是啥?精神能吃么?”夏近周不解地问道,语气很是气愤。
夏擎天忽然道:“对,我有点事还没跟我弟弟说?等我会儿。”
说着急忙往住院楼跑去,引得夏近周在后面打骂,丢三落四的东西!二狗子则在一边嘻嘻直笑,幸灾乐祸。
擎天急匆匆地赶到病房,俯身对夏小洛,眼神锐利地问道:“小洛,谁干的?”
夏小洛淡淡地道:“怎么了,你想怎样?”
“我和二狗子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要把他们给宰了。”擎天哥也在道上混过,怎么可能让心爱的弟弟白白被人捅了一刀,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地道。
卢南华和董四喜令人生厌的脸浮现在夏小洛脑海,又想起自己身上这一身伤,全是拜他所赐,牙根恨得发痒,但是依然平静地道:“没事,我有辙,不用你们。”
狡诈腹黑、精通权谋的夏小洛怎么有这种莽撞的行为?他恨不得把南华董四喜一伙挫骨扬灰,但是他在行动之前首先想的是自保,不能因为报仇而把自己或者自己的兄弟搭进去。
他已经在谋划一场“严打”行动,你丫不是经营色.业么,老子让公安局一天查你三遍,看你怎么做生意?我就不信查不到你,然后把你送监狱里,看你丫还敢做着皮肉生意不敢!
夏擎天也不勉强,一挠彪悍的圆寸,道:“我听你的,不过二狗子怎么想我就管不着了,他说他自己会查,非把那帮孙子废了不行。”
“别给我惹事啊!你叔现在刚刚当上副县长,回头人家说我们是第二个卢军超!耽误了大事!”夏小洛有些着急地道。
心说,常说无官一身轻,别人都以为是无用之穷酸书生的自我解嘲,其实这里面也有道理的,当了官,就活在众人的目光下,不能顺便乱来了,要考虑对父亲仕途的影响。
夏擎天点了点头,走出病房。夏小洛看他彪悍健壮的身躯闪出门外,不禁有些担心,这三人聚到一起,不定干出什么难以收拾的冲动事,心里很是不爽。
柳月安静地坐在床边,低着头,如羞花照水,若有若无的体香又散发出来。
小洛发现柳月越来越好看了,皮肤愈加白皙,吹弹欲破,十七八岁,正是将熟没熟的好年华,身体越发亭亭玉立,凸凹有致。
或许是生活逐渐优渥,而在服装厂上班也轻松了一些。这女子越发光彩照人。
心想,要让把这美女从自己身边放走,还真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