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羚羊自己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其余四个人都知道这是规矩,没有废话都喝完了杯中酒。
婉儿指着光头先开口道:“我们是同学聚会本来玩的好好的,谁知道他跑进来耍流氓,被我骂出去后他便带着人进来打我们。男同学都被他们打伤了,我们两个女孩子也被他按着毒打,今天不赔偿我的同学们,我就和他没完。”
陈少天偷眼看看草上飞,发现他虽然一动没动,但眼中已经闪现出一团杀气。陈少天暗自担心,草上飞一定不会放过这伙人,搞不好就要出人命,那样的话神仙也救不了草上飞了。
秃头狡辩道:“我喝多了才走错房间,刚坐在沙发上就被这个小妞连损带骂,我才回骂两句就被那帮小崽子群殴。我们尤家好歹也是有字号的怎么能吃这个亏,要不然我出去怎么有脸混。”
陈少天和草上飞都不由自主看看那人,模样似乎和尤达确实有几分相像,陈少天暗叹这可能有些麻烦了。
婉儿怒目呵斥道:“你跑到我朋友身边坐下来就又搂又抱,哪是喝多走错房间,纯粹是借酒撒风,揩油吃豆腐,这样的老流氓不打就天理不容。”
中年人刚要回嘴,草上飞毫无征兆地出手了,他拎起威士忌酒瓶砸中了秃头,中年人顿时瘫软在沙发上,吓得婉儿立刻跳起来就跑。
草上飞揪住秃头的脖领还要打,藏羚羊伸手攥住草上飞的手腕央求道:“飞哥,别冲动,他是尤家的人,你要是打坏他会惹祸的。”
尤家的其他人看到自己人挨打,马上就要冲过来解救,却被酒吧的人拦住。草上飞的人虽然武器被收缴,但每个人也都跃跃欲试准备找尤家的人厮打。一场冲突似乎又要爆发。
陈少天站起身对草上飞说:“这里有女学生,你难道想让她觉得我们这些人是嗜血的野兽吗?别吓着女孩子了,你装也要装的像一个可亲可敬的大哥哥。”
草上飞不动了,他把酒瓶塞给藏羚羊,向自己的下属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便闷头坐在沙发一角点上烟抽了起来。
陈少天叫过来尤家另一个中年人说:“他受伤了,你接替他继续谈,赶快把这件事了结吧。”
中年人瞪眼怒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们的人都被打伤,这事哪有那么容易结束。我看出来你们都是一伙的,如果想联手欺负我们,那我豁出命也要干到底。”
陈少天看草上飞又站起身来,他只好拿出手机说:“这样吧,我来打两个电话,打完电话你们如果还不服,我就甩手不管了。”
藏羚羊狐疑地看陈少天走到一边打电话,他低声问草上飞:“飞哥,这人是谁,你认识他吗?”
草上飞眼皮也没抬:“他就是陈少天。”
藏羚羊震惊地重新打量着陈少天,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他名头这么响,谁想到会这么年轻……还这么帅。”
草上飞冷冷地说:“你不至于这么夸张吧,突然变得像只老鼠。”
藏羚羊答道:“飞哥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三军师了,级别比我高那么多,我当然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