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天追问道:“为了证明你的清白,现在就告诉我,那伙人到底是谁,他们的老巢在哪?”
雍锴吓得连连后退:“天哥,那伙人我真的惹不起,我如果说了,他们一定会要了我的命,天哥求你放过我吧。”
陈少天严厉地说:“你怕他们要了你的命,难道就不怕我了吗?昨晚还说都是一家人,你拿血十字当自己人看,原来自家人都是你拿来出卖的吗?我今天找你就是给你机会,如果你给脸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忽然正房屋里走出一个壮汉,指着陈少天骂道:“你还真牛逼啊,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你懂不懂规矩,我们大哥已经再三忍让,你个生瓜蛋子还想怎么样,快滚犊子,走慢一步,看我不拧下你的瓢。”
陈少天讥讽地一笑:“有理不在嘴上,过来吧,我看看你是真把式,还是嘴把式。”
那人大怒,猛跑几步,接着惯性双拳抡起劈头盖脸砸向陈少天。
原来他使用的是崩拳。崩拳讲究的是短促突击,力透脏腑,以刚劲勇猛闻名于世。看此人已有多年功底,施展出的招法虎虎生风。
陈少天毫无惧色,他双拳迎着那人的拳风而上,以刚对刚,以硬打硬。
随着清晰可辨的骨头碎裂声音,那人大声惨叫倒在地上来回翻滚。
双腕已断,此人今生将无法再用崩拳谋生。
雍锴面如死灰,呆若木鸡,只有冷汗顺着脸颊不停流淌。
这个崩拳师傅是他高薪聘请的保镖,昨晚陈少天走后,他们商量了这个计划。今天陈少天如果上门算账,他们两个一个唱 红脸,一个唱白脸,雍锴软磨硬泡若是还躲不过去,那就由崩拳师傅出面教训陈少天。
可从残酷地现实看,这位享誉三省的师傅连一个回合都没有走过,就被陈少天彻底废掉了武功。雍锴怎么能不胆战心寒?
陈少天冷冷地向雍锴走过来,雍锴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只是等着挨揍。
他很清楚,只有挨打才是最佳选择,如果敢反抗,自己的下场和那位师傅不会有分别。
走到雍锴面前,陈少天并没有动手,而是在他耳边低声说:“天砀山,三江龙。”
雍锴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着陈少天:“天……天哥,您既然都……都知道,干嘛还要……逼兄弟说呢。”
陈少天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就是要看看自称是一家人的兄弟本来面目,现在你让我很失望,自己掂量掂量吧。”
雍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天哥饶命,我真的是因为怕三江龙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啊。我向神明发誓,我绝无背叛血十字的心思,我也绝无想对您和嫂子下黑手的心思啊。”
陈少天蹲在他面前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还不老实,我扭头一走,自有人回来照顾你下半生的。”
雍锴忙不迭点头:“请天哥问吧,我一定把自己知道统统告诉您。”
陈少天问:“三江龙是什么来历?他的相貌和特征都是什么?”
雍锴答道:“三江龙的来历,别说我不知道,恐怕在地面上混的没有几个知道,他行踪诡秘又经常化妆,真正见过他真面目的也没几个。”
陈少天问:“三江龙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雍锴抹了一把冷汗道:“听江湖传闻,天哥您有一张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