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逢狼时刻 吕天逸 2445 字 15小时前

郎靖风低笑,换了个直白的说法:“想和你做,非得等高考吗?我保证不影响学习行不行?我们两个成年人在这矜持什么呢?”

白阮在狭小的空间里把头摇到最大幅度:“这个你想都别想!你这个脑袋里怎么全都是这些,你要是能把这股劲儿用在学习上,这次期中考你进步肯定更大……”

郎靖风啧了一声,道:“十几岁的男的这样不挺正常吗,你十八的时候清心寡欲了?”

白阮小声嘟囔:“我这人是清心寡欲啊。”

“屁。”郎靖风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半个小时六次还清心寡欲呢?小淫娃还差不多。”

白阮面红耳赤,嗫嚅着说不出话。

“算了,”郎靖风捏着白阮下巴轻轻晃了晃,“听你的,攒着,攒到我高考完,你明年六月就别想下床了。”

白阮四肢都软得像被狼盯上的兔子,神经却兴奋不已,妖气紊乱导致屁股后的圆尾巴重出江湖,被郎靖风按住不由分说地揉了一气。

床上将两人罩住的被子拱来拱去地变着形状,内里时不时传出白阮的轻哼和压抑的低叫,还有郎靖风粗哑的声音——

“握着,白老师乖。”

“快点儿。”

“白老师,我的意思是你手动快点儿,没让你快点儿。”

“……行吧。”

“下次给你塞个东西堵上,我在小说里看的。”

“不许……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关键时刻白阮仍不忘搞搞教育训训学生,十分敬业。

半个小时后,白阮总算衣衫不整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下地一溜烟儿地跑去厨房给郎靖风煮粥了。

张婆隔两天来一趟,每次来收拾完屋子都给郎靖风做一顿大餐,所以厨房里食材和用具都不缺。虽说病人该吃得清淡,可郎靖风一顿不吃肉就约等于没吃饭,所以白阮从冰箱里翻出些鸡肉,微波炉解冻后拆成细细的好消化的鸡丝,又挖空几个咸鸭蛋,给郎靖风煮了一锅咸蛋黄鸡丝粥。

粥煮好了,白阮拉开柜门找碗,碗没看见,倒是看见几大包牧草,有果树草,有提摩西草,还有各式白阮常吃的兔零食,草叶与兔零食惹人馋涎的植物清香扑面而来,白阮一下就饿了。

他关上柜门,打开另一个柜子找到碗,盛出一大碗,让余下的粥在锅里温着,随即端着喷香的鸡丝粥去卧室投喂他的小狼。

郎靖风方才一通折腾也耗体力,在床上蔫蔫地躺着,白阮第二次走进卧室才发现那双人床上原本应该放第二个枕头的地方其实放着一个和他家里那个一模一样的小草窝。

“起来喝粥。”白阮招呼郎靖风。

郎靖风甩甩头,顽强地爬了起来。

白阮小心翼翼地把粥碗递给他,指指那草窝,道:“你买这个干什么?还有厨房里那些草……”

“万一你来住呢,你吃的那些不好买,得提前备着。”郎靖风舀起一勺鸡丝粥,吸溜着喝了,“这窝我抱着睡觉用的,假装你在窝里……真香。”

作者有话要说:  郎靖疯:我堂堂一个高富帅霸道校草……得犬瘟???:)

对不起,麻麻脑子有病……

第五十三章 你的生日礼物。

白阮想象了一下郎靖风抱着个空荡荡的小草窝睡觉的模样, 心尖儿像被人拧了一把, 一阵揪着的难受。

可有些事就是没办法, 高三时间这么宝贵,白阮可不想让郎靖风浪费在恋爱上, 要谈情说爱,以后……有的是时间。

郎靖风早被拒绝习惯了,并不在意, 只端起碗咕咚咕咚喝粥,倒是白阮目不转睛地望着小草窝,一脸的为难。

微烫的粥安抚了空虚的胃袋, 郎靖风一口气把粥喝光,撂下空碗, 锐利的目光扫过白阮, 琢磨片刻, 似是勘破了白阮心底内疚,忽地露出个坏笑。

白阮被他笑得一阵发毛:“怎么?”

郎靖风舔舔嘴唇:“粥还有吗?”

“还剩大半锅呢, 我给你盛。”白阮心里有愧, 忙不迭地接过碗,手腕却被郎靖风顺势握住了。

“突然想起来个事儿。”郎靖风牢牢盯着他, “还五个多月我就过生日了, 4月6号, 记得给我准备礼物。”

白阮一窘:“还小半年呢。”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提前小半年就提醒别人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的。

郎靖风慢悠悠道:“这不是给你时间慢慢准备么?我先说好,要浪漫的。”

白阮面露难色:“浪漫的?”

“不用你费心思,你随便送我点什么玫瑰花巧克力就能乐死我了……咳, 咳咳……”郎靖风扭头半真半假地咳了一通,气若游丝道,“但必须得是这一类能让人觉得浪漫的,行吗?”

白阮:“这……”

郎靖风疯狂输出:“咳咳!咳咳咳!咳……”

“行了,知道了。”白阮无奈地掐灭给郎靖风整理出一份针对薄弱点量身定做的习题大礼包当生日礼物的念头。

反正习题大礼包又不用非得等生日才能送,什么时候整理好了都可以送。

“那说好了。”目的达成,郎靖风心满意足地松开手,“到时候别反悔。”

雄兔一言,驷马难追,反悔是不可能的。白阮应着,端起空碗往厨房走,边走边思索有什么礼物是既让人觉得浪漫,又有一定教育意义,能让学生学到知识的。

一整锅热乎乎的肉粥灌进肚,郎靖风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对一个高烧的病人来说,这时显然应该闷头睡一大觉。

白阮把竖在床头的枕头放平,道:“你躺下睡会儿,我先回学校,下午自习课再来看你。”

“你回去有事?”郎靖风小孩儿似的一把抓住白阮的手,贴在自己红热的脸上,耍赖不让走,“在这陪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