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尽管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好。”翻身将她抵在了白色的墙壁上,后面的冰凉冷的让她缩了一下身子。
长腿驱入分开她纤细的双腿,俯身就吻上了安果的唇瓣,浓浓的热气之下,有浓郁的暧昧之气正在一点点的上升,她身子一阵发软,想条快要渴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伸手环上他的脖颈“刚刚才……”
“刚刚?”眉头一挑“刚刚怎么我忘记了。”顺着将自己的身体慢慢挤了进去,她闷哼一声,小腹不由一缩——
“我疼……”
“我实在忍不住的想要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亲吻着她的耳垂,回答言止的是她低低的呻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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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餐他们拿上东西就准备退房了,安果眼皮子下面带着很重的黑眼圈,情绪看起来也不是很好,言止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你还好吗?”
“腰酸,下次别这样了……”不要意思的说着,将自己的包从他手中夺了过来“你去退房好了。”
“恩,那你乖乖在这里等着。”
“好。”应了一声她坐在了大厅的长椅之上,自己腰部轻轻一碰就疼,可想而知那个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她乖巧的坐在这里等着,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安果不由看了过去,她隐隐约约看到俩个熟悉的身影,微微侧头,果不其然是莫锦初和林苏浅。
怪不得昨晚莫锦初会那么快的回来,原来是把林苏浅安顿在了这里。
“你们家就是早有预谋,你就是不愿意娶我,你觉得我不好,你觉得我不如那个安果,你就是这样想的!”林苏浅的情绪有些崩溃,她脸上没有化妆,苍白的脸颊让她看起来很憔悴。
“我说过我没有……”莫锦初也有些烦躁,镜片下的双眸有些不耐烦“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我为什么来这里找你。”
“谁知道呢……”有些嘲讽的笑着“你可以抛弃和你从小到大的玩伴,自然也会抛弃一个我,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莫锦初这么好,有那么多的女人……”
“拜托你别这样……”将她扣在墙壁之上,他的神色隐约有些疲倦“我和安果没有关系,真的没有……我不喜欢她,我爱你,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是你。”
“那昨天你舅舅那样侮辱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帮我?我真担心……真担心有一天自己会像安果一样,把我打包送到他的床上。”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不会做那种事情……”
“怎么不会,莫天麒在安果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想要她,你还说,和安果交往就是为了莫天麒……”
安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她双眸空洞的看着那边争吵的俩个人,随之起身走了过去,在看到安果的时候他有些恍惚,下一秒就把林苏浅护到了自己的身后,满是警惕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她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莫天麒做打算,你们俩兄弟就是将我玩弄在股掌之中。”
“没有错,锦初从一开始就讨厌你这样的女人,他是一个对家人要的人,只要是家人想要的他都会给……”
“家人要的都给……”垂下长长的眼睑“原来是这样啊……”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将他当做心间痣;他将她看成尘埃沙。
“安果……”莫锦初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心中猛然生出了一种很是烦躁的感觉:他低头看着安果,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她,反而她这个样子让自己不知所措了。
“既然这样我从此以后和你们家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一点点都没有了,就算我对不起他们的养育之恩。”嘲讽的勾出一个弧度,转身就要离开。
莫锦初神色有些恍惚,下一秒回神的时候已经拉上了她纤细的胳膊“不能……我的舅舅还在医院,那全部都是你们造成的,怎么,你什么都不想管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扯了扯自己的手,她有些烦躁:明明自己才是那么被伤害的人,现如今他们到像是受害者。
“去看看他,他现在躺在医院里。”
“松手!”
“锦初,你果然是喜欢她吗?”看着俩人紧握的双手她猛然觉得刺眼。
“苏浅,不要瞎说,总之安果你要和我去医院,离那个言止远一些,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一个俩个都是这样。
“你凭什么说言止不是好人!”大声质问着,自己的手腕有些疼,她用力的往出扯着。
“因为他是……”
“安果——”退好房的言止走了过来,在看到莫锦初握着她手腕的手时眸光一凛,随之上前给了莫锦初一个过肩摔,那个动作十分的帅,安果都要忍不住的拍手叫好了。
“该死的——言止你这个变态——”身体摔的很疼,全身的骨骼都像是错位了,林苏浅一看自己的爱人被欺负了,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
他单手握住向她打过来的拳头,俊美的脸上神色浅淡,双眸满是警告“我不打女人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冷淡的挑起唇角,言止揽上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好帅……”
“你才发现吗?”给她扣好了安全带,握了握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手腕有些青紫,看样子那个莫锦初用了很大的力气。
“疼吗?”
“不疼,你手还好吗?”
“没关系。”看了一眼手背,昨天不小心弄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她看起来很担心,轻轻叹了一口气,言止翻出了一张创可贴贴在了手背上。
“可以走了吧?”
“恩。”心情愉悦的点点头,看着车子渐渐离开酒店。
只不过一天没有回家家里就清冷了不少,拉开窗帘有细小的灰尘浮现在空气之中,他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下一秒围上围裙就打开打扫房子,言止的速度很快也非常熟练,好似那灰尘是毒药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