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紫妈妈您转账完所有的钱,户头里就只剩下生活费了,您是贤良淑德、受尽委屈的正室,没有子嗣,一身的病,与爸爸的事没有丝毫关系;爸爸被立案查办,因病逝世,您却与舅舅合资开了家公司,用掉、输掉所有从苏家转移过去的钱。
我不知道您是用什么办法让法院查不到您转的那些账,但我现在知道,您并不是表面上温柔贤淑的寒紫妈妈,而是一个对苏家步步为营的寂寞女人。
您的复仇之心是爸爸赋予的,但黛黛,您抚养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丝感情么?
当黛黛在狱中等着您来接她的时候,您却在与其他贵妇喝茶打麻将,买衣服做美容,比在苏家过得更如鱼得水……原来这个地方,除了萧梓,其实并没有让她舍不下的人。滕睿哲、寒紫妈妈,早已与她没有交集,他们是陌生的,冷漠的……
黛蔺收回张望的目光,挤在人群里,不带一件行李走上一条通往全新人生的道路。
——
滕睿哲开车寻了两个火车站,追来这个火车站时,却发现最近的一趟火车已经检票进站了,停止售票;
他在整个候车厅寻了一圈,焦躁的抚抚饱满的宽额,一手撑腰,冷冷望着冷清清的候车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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