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谨是谁,没隔几周浑身皮都在痒,身体无一细胞不在痛苦地朝她叫嚣:不想上课!我真的不想上课!
这天,她刚换了一个新的床垫,软趴趴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起床时根本无法成功挪动自己的身体。
于是她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逃课。
“菜菜,如果老师问起,就说我生病了,假条后补!”
“哦了!”
周谨的预感是准确的。
第一节课老师果然挨个点名。
新生们在下面沾沾自喜,看来没有逃课是正确的选择。
菜菜在等待点名的时候十分捉急。
“何月。”
“到!”
“彭建雷。”
“到!”
“蔡诗佳。”
“到!”
“周谨。”
“……老师,她请病假!”
讲台上的老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双精明的眼睛仿佛能一眼洞穿菜菜的谎言。
“假条呢?”
“……老师,她发病发地突然,说走就走了,假条后补!”
老头在周谨的名字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告诉她,今天下午必须交假条,否则按旷课处理!”
“好的,我一定转告!”
菜菜拍了拍胸口,周谨,我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