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现在想做的”,周谨偏着脑袋望着他,“我不能让他们和我一样。”
周谨之前的事业蓝图里并没有这一项伟大的工程。
叶立身上有一股魔力。
他可以在自己思绪百般缠绕的时候,直接切入主题,抓住痛点,并且打通她的任督二脉。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的侧脸有一层薄薄的金辉。
停车场。
当他们停好车准备上楼的时候,周谨发现叶立的车好像有点奇怪。
“你的车标为什么在中间”,周谨停下脚步,盯着叶立的车屁股看,“phae…ton,不是passat吗?”
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不是帕萨特。不是还长这么像。
原来自己刚才闹了个乌龙。
崩住,崩住。
“都是大众,没什么区别。”叶立说。
对嘛对嘛,反正都是大众,叶立自己都这么说。
周谨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这句“没什么区别”整整相差了七位数,彼时的她愤怒的小拳拳锤到叶立胸口,“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区别?”
“你居然因为一辆车打我。”叶立挑眉。
“你构成了欺诈好吗。”周谨愤愤然。
“你有什么值得我欺诈的?”叶立凑近她。
“……”
“我来告诉你。”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别,痒!”
“哪里痒”,在她耳边呵气,指尖划过腰身向上轻抚,“是这里,还是这里?”
“求你了,别摸。”身体有些不对劲。
“晚了,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叶立倾身,将她压在身下,一番辛勤的耕耘。
事后,叶立换掉了这辆辉腾。
就是这辆小破车,害的他吃她媳妇儿拳头的。
也不想想最后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