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感觉!”林晓木的回答,非常的简单,只有三个字。
“感觉?”柳罡苦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他并不相信林晓木的答案,不过,他也没有再问什么,抱着现在的未婚妻讨论前女友,他委实的感觉有些怪异。
“她和我相貌相差很大,可是,我们两人的眼睛,尤其是眼神,非常的相似!”柳罡不信,可林晓木却的确是凭着感觉猜到郝梦的身份的,姓郝的人并不多,而姓郝,又同时在靖原担任律师,再加上临山方向的口音,而最为重要的是,这么的一想,她顿时的发现,郝梦的眼神,或者说神态,和自己非常相似,因此,她出言试探了一下郝梦,却顿时的试探出了结果。
“眼睛……别说,还真有些相同!”林晓木的话,却是顿时的让柳罡心神一愣,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可林晓木这一说,他却是顿时的发现,两人的眼睛,还真的非常相似,不仅眼睛看上去一样,更为相似的,是两人的眼神,那看上去,几乎的没有什么差别。
“老公,你当时对我耍流氓,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她……”林晓木忽然的压低了声音,在柳罡耳边低声的问道。
“把你当成她……你怎么会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柳罡不由得一愣,说实在的,他还是现在林晓木提起,才发现两人眼神相像呢,何尝把什么林晓木看成了郝梦。
“我一直就奇怪,你怎么当时那么疯狂。感觉着这和你的性格,不应该做出那样流氓的事情,今天我看到她,我才明白了原因。”林晓木依偎在柳罡的怀里,呢喃着道。
“我也刚刚你说起,才发现你们两人的眼神相似。”柳罡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相信这一点,不过,你没有发现,并不代表你不会那么做,我想,你那只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行为吧……要不,你怎么解释,当时你怎么有胆子那样我……”林晓木却是显然认定了这一点。
“哪样你……”柳罡吻住了林晓木的嘴唇,林晓木也迅速的伸出了舌头迎接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唇舌灵活的蠕动配合着,感受着水***融的甜蜜。随着热吻的加剧,林晓木的手也疯狂地在柳罡的身上抚摸起来,贴身的相拥,让双方都能够清晰地体会到对方的身体变化,感觉到柳罡某处的压迫,林晓木心底更是一阵阵的发软,火热在两人心底蔓延了开来,干柴遇到烈火,两具身体迅速的融合在了一起,屋子里,响起了一曲最为原始的交响乐曲。
难道,我当时真的把林晓木当成了郝梦?一曲终了,林晓木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柳罡却是一时间没有睡意,对于当时那么胆大的冲林晓木耍流氓,他自己事后也颇为震惊的,他一直将那归结为,那时候他**有些强烈,因此一时冲动,而此时林晓木的这一说法,却是让他自己也禁不住的产生了怀疑。当时他和林晓木,也就刚刚认识几个小时的时间,那一系列的亲吻抚摸,要说正常情况下,他还真做不出来,当然,执行任务的情况下例外,可是,当时显然不是执行任务,如果真是潜意识里把林晓木当成郝梦,那却似乎顺理成章了,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完全从失恋中走出来,对于郝梦,还有着相当的爱恋。
去想这么多干什么,这不是自寻烦恼吗!越想,柳罡越是感觉着无聊,摇了摇头,强行的抛去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只是,注定了他要有一个不眠之夜,刚刚的入睡,他就被电话吵醒了过来,电话,是吴耀军打过来的。看到吴耀军的电话,柳罡的头皮就微微的有些痛了,这都快凌晨四点了,要是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吴耀军显然不可能给他打什么电话。
“柳县长,朱厂长自杀了!”电话里,吴耀军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急促。
“朱清来……”柳罡脸色微微的一变,朱清来,是清风盐业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板,清风盐业,也是一家家族式的企业,不过,和其他家族式企业不同的是,朱清来是在外面发了财,回来开的盐厂,这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家盐厂,是去年下半年才投产的,而且设备也全是清一色的新设备,当然,这些设备是新的,只不过,都是过时的设备,因此,虽然是新厂,污染却和其他的企业并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一次停产整顿,这所有的盐厂比起来,他们的损失是最大的。
“是,柳县长!不过,目前***机关还没有确定是否自杀,我们正在赶过去的路上,据地方***机关讲,朱家人说是政府逼死了朱清来,已经将乡政府包围了起来,乡政府已经被他们砸烂了……刚才接到电话,这群人已经在往县城赶来……”吴耀军倒是没有隐瞒朱家人的话,他知道,柳罡对于这些,是有心理准备的。
“朱清来是什么时候死的?”柳罡问道。
“我们刚刚才接到报告,是我们留在盐溪的人报告的。另外,听说他们有好几百人,声势很大。我们已经通知了武警队增援!”吴耀军迅速的汇报着具体的情况。
“恩,该抓的,都给抓起来,别担心什么。我马上回来!”柳罡迅速的吩咐着。
“是!”吴耀军迅速的答应着。
“让大东送你回去吧!”林晓木并没有问什么。
“别麻烦他了,昨天差不多是他开的车,我现在精神可好着呢。”柳罡摆了摆手,虽然没有怎么休息,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的确非常不错。
“小心些!”林晓木也没有再坚持。
“恩!”柳罡点点头,迅速的穿好衣服,下了楼,开上车,一路风驰电掣的往红山而去,不过,他并没有开自己的桑塔纳,而是开了林晓木的切诺基,也没有走红山,而是走的卢湾,卢湾有着一条到盐溪的小路,一条差不多相当于机耕道的小路,虽然难走一些,却是比走红山过去要近二三十公里。柳罡也是偶然的知道有这一条路的,也一次没有走过,不过,张俊的一个小弟是那边的人,对那条路比较熟悉,一次喝酒的时候说起有着这么一条路。
“小俊,朱老四呢?让他给我带路。”柳罡并没有一点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