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贺行在家也没闲着。
这个叫何欢的家伙,都亲眼见过他单人驾驶飞艇拿下冠军,还敢来挑战?
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贺行搜索了“何欢”这个名字,结果跳出来一大堆人,还有好几个挤着胸发邀请的妹子。
贺行一脸黑线,赶紧全部关掉。
又在何欢的后面加了“飞舰”两个字,还是一无所获。
“这家伙啥来头啊。”贺行抓了抓下巴。
算了算了,不头疼了,是骡子是马,等拉出来溜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晚上睡觉,贺行还不忘把他那破烂沙发推到门口,生怕赵如松派人来算计自己。
可没想到赵如松竟然没有骚操作了。每天贺行都能安安稳稳睡到天亮,出去遛弯儿也没人跟着他。
这就像是那个什么比喻——一只鞋已经脱下来了,另一只鞋落地的声音迟迟没有响起。
搞得贺行神经兮兮的,还巴不得赵如松再派人来打他一顿呢。
等到了和何欢约定的那天,贺行找了一双帆布鞋出来,鞋面已经一层灰了,鞋帮也被踩瘪了。
贺行就把它当拖鞋,吧嗒吧嗒出了门儿。
他还是一身t恤,一条大花马裤,就去了“奶油焗牛肉”飞舰俱乐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走了进去。
果然,经理又满面春风地来了:“哎呀!小贺行你来啦!大家都在等你一个呢!”
贺行打了个冷颤,还没上楼就听见一阵呼喝声。
他走了过去,看到有四个男人正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