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什么乖!老子又不是小孩!”
你他么下一句是不是“痛痛飞走了”?
“你不是小孩,但那一下确实疼。”
何欢非常利落地给贺行上了药,连纱布都缠好了。
他的动作很熟练,手指又长,捏着纱布绕过贺行脚踝固定的时候,还真有那么点儿赏心悦目?
最后,贺行的脚踝有点痒,是何欢的手指在上面蹭了一下。
“脾气那么暴躁,脚踝倒生的惹人怜爱。”
“滚——怜爱你自己吧!”
贺行使了半天的力气,还陷在沙发的那个大洞里出不来。
“贺行,我们来打个赌吧。”何欢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
“打什么赌?”贺行问。
“三天之后我们比一场。如果你赢了,我保证不再纠缠你,也不会像赵如松那样心胸狭窄报复你。”
何欢站起身来,拎着药箱看着贺行。
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并没有让贺行感觉到压力和不适,相反……有一种久违的尊重。
“那要是我输了呢?”贺行问。
“签合同,替我打比赛。”何欢低下头,凑在贺行耳边说,“还有,坐我腿上叫我爸爸。”
“滚!”贺行一拳头挥出去,何欢很轻松地避开了。
“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