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瓦特:“…………”
巴格曼:“…………”
说好的只是个傻白甜的英国巫师呢?
克里瓦特和巴格曼从前没少干杀人越货的事,也不是没有遇上过硬茬,可从前也没有硬茬到这种程度啊,他们俩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儿。想幻影移形,又怕他们在喊出幻影移形咒后,被人家来个咒立停,让他们生生被截两半,可如果硬刚的话?巴格曼没有了魔杖,战斗力大打折扣,而克里瓦特的脑筋还灵活点,他是想无声无杖魔法对魔力要求很高,能做到的巫师可无不都是活了很久的老巫师,这个小白脸能做到使用了两个无声无杖魔法,怕是已经是极限了吧?再有他们还可以对着他身边的小女孩动手啊,来个声东击西,他就不信这个小白脸还能顾得过来?
这么想着,克里瓦特一把将挂在他手臂上的如尼纹蛇,朝着被林宁牵着手的白皇后丢去,“咬她!”
如尼纹蛇作为魔法生物,它是能够听懂简单英文的,更不用说克里瓦特还将它当宠物养过一段时间,这种“咬她”的命令,如尼纹蛇还是可以执行的。再说克里瓦特的本意也不此,他只是想借机让对方惊慌失措而已。
林宁眉目不动。
白皇后连睬都不睬他。
克里瓦特:“…………”
至于如尼纹蛇?它是条有两米长的大蛇,克里瓦特就算是扔,也没有扔多远,它就那么“啪叽”落在了地上。对面对着它的林宁来讲最左边那个脑袋,看了一眼林宁后没有了后续的动作,中间那个脑袋更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躺,倒是右边那颗从刚才开始就发出急躁嘶叫声,这会儿也不例外。
“嘶嘶!”
另外两个脑袋没一个回应的。
“嘶嘶嘶!”
仍没有哪个脑袋理它。
林宁慢慢悠悠开了口:“话说你们两位想知道它在说什么吗?”
“!”x2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林宁就着手中的魔杖,终于将决斗拉回正轨的喊了一声:“统统石化!”
巴格曼:“……!”
克里瓦特:“……!”
这也太狡猾了吧?
更让他们羞愤不平的还在后面,那就是林宁在把他们统统石化后,还不忘除掉了克里瓦特的魔杖,并且还用他的魔杖又对着他们发了统统石化咒。
感受了下其中魔力导向后,林宁低头对白皇后说:“他们的魔杖我用着不是很趁手,还不如无声魔咒来得舒畅。”
其实洛哈特原本的那根樱桃木,龙心弦做内芯的魔杖,林宁一开始用着还好,可等到后面她的魔力随着灵魂反过来的滋养变得比从前“储存量”多后,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说来樱桃木在魔法界来讲,是一种非常稀有的魔杖木材,可以赋予魔杖奇特的力量,而且无论配以何种内芯,樱桃木通常都会赋予魔杖真正的杀伤力,不过如果配以龙的神经,那么这根魔杖将无法与一个没有超常自控力和意志力的巫师合作。
这么一说的话,洛哈特就在这个“不过”中,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拥有着超常自控力和意志力的。而林宁是可以做到,只是这根魔杖本来就是属于洛哈特的,和她现在不是完全相契也很说得通。
林宁想了想,她大概需要一个新的魔杖。
只是全身动弹不得,感官仍在的黑巫师们:“…………”
只能说“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林宁倒没有将巴格曼和克里瓦特这两个黑巫师干掉,那是澳大利亚魔法部的工作,不过在上交给澳大利亚魔法部前,林宁倒是有先审问了他们一番。
原来那个被黑纱巾笼罩的女人,当真是个吸血鬼,最近被残杀杀害的袋鼠都是她做的,她需要吸食它们的血液,而他们之所以流窜到澳大利亚来,其实是冲着蛋白眼火龙蛋来的。
火龙的皮、血、心、肝和角都具有很强的魔法功能,火龙蛋更是被列为甲级非贸易产品。他们是没办法藏匿火龙,可他们可以很好地藏匿火龙蛋,一个火龙蛋可以在黑市上卖个相当好的价钱,而他们是预备从蛋白眼保护区的一个看守做切入口,最近都在进行踩点,尔后就好巧不巧地在袋鼠口袋酒吧瞧见了林宁。
肥不肥羊他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只是人家确实是肥羊,可人家并不好惹啊。
林宁并不需要他们的认可,他们离开了魔杖,简直比普通人还不如,再说他们家最厉害的那个还在天上浪呢。
林宁扯了扯拴在手腕上的绳子,顺手再给两个外强中干的黑巫师来个昏迷咒,接着才对绳子那头的猪笼草说:“猪笼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猪笼草:“汪~”
它现在感觉超好的,感觉就像是置身在昆虫的海洋,只它还没忘朝下看了看,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招眼的如尼纹蛇。
猪笼草:“!”
它扑棱扑棱扑棱,结果都做了无用功。
心有灵犀般的,林宁也看向了那条如尼纹蛇。
白皇后并没有说什么。
过了片刻后,林宁慢悠悠地开了口:“它有两根丁丁,所以是个雄性。”
白皇后:“……你的形容有点奇怪。”
林宁更正了下:“我是说它是条雄性蛇,所以不能产卵,而我对如尼纹蛇的卵更感兴趣——我没有要领养这条如尼纹蛇的意思,亲爱的。”她可没有错过她家亲爱的神情变化,为此她特别反省了下:
“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林宁故作十分郁闷道,“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总是想往家中领‘新人’的花花人了,我还真没有这样的意愿,最起码对着这条如尼纹蛇没有。好吧,我有罪,可我的意思是我即使会对谁感兴趣,但我绝对没有让谁成为我们同伴的意思。唔,好像越说越不太对了。”
白皇后一本认真道:“确实不太对。”
林宁低下了头。
一时间成为焦点的如尼纹蛇又开始了嘶叫,不,是相互交谈。
右边的脑袋:“嘶嘶嘶!”
左边的脑袋:“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