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脸黑了黑,深刻怀疑陈西是不是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还搞起封建迷信活动起来了。
他沉着眸子盯着陈西,“新婚第一夜就这么反动,是不是一辈子都这么反动?”
陈西连连摇头,但手脚并用的还是想改变被压的命动。
“这个事我们其实可以商量一下的,大家都是文明人,谦让才是我们的通行证。”
傅沉冷笑,“我觉得纯洁才是你的通行证。”
陈西一口老血憋进喉咙,心想傅沉得亏是个男的,他要是个女的,时不时的在床上冷笑一声,再放放冷箭,她要是个男的,能被他吓得不举。
但事关一辈子的事,陈西的态度也很坚决。
她摆摆腰肢,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求你。”
傅沉的手往她腰间探了探,嘲讽她,“新婚第一夜就求人,你就不怕一辈子都求人。”
陈西愣了愣,在求人与被压这种让人难以取舍的两个角度之间犹疑。
傅沉趁她脑袋清空,让她成功成仁,让她既求了人,又被人压。
事后,陈西对此鼓着脸,认为男人婚前婚后起了严重的变化。
“你变了!结了婚的你变得不一样的,说好的疼我宠我只爱我一个人呢?”
傅沉虽然以前是个比现在还冷酷的狗子,但在床上还是比较少冷酷的,没想到他新婚之夜就开始冷酷了。
傅沉半侧着身子,一只手环在陈西的腰上。
他诚恳地劝怒陈西,“你有时间还是去我同学那里看看吧,你这臆想症看来是晚期。”
陈西没什么说服力地瞪他。
傅沉看着她,脸上冷酷,眼睛里却隐隐有些笑意,像是小时候得不到大人的糖果假装生气的小孩。
他继续说:“娶你回来就是让你做黄脸婆的,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把我侍候得好好的,不听话就一日三餐地照着打,打到你听话为止。”
陈西双手从傅沉的腋下穿过,环在他肩上,听到他这话不禁两腿一蹬,攀上傅沉的脖子狠咬了一口。
傅沉起初任她咬着,后面估计是咬得痒了,用了点力,陈西瞬间有种软肉变成了石头的感觉。
咬不动陈想王就上了手,也觉他老揪她的样子揪起傅沉的脸皮,“你才是黄脸婆,你个老男人,你都我大好几岁,要黄也是你先黄!”
傅沉脸上的冷酷逐渐瓦解,最后只剩笑意。
他搂着陈西身形一转,让她成功坐起得到一个压制他的姿势。
陈西以为他没注意,还为自己的成功小窃喜了一翻,对着傅沉扬扬眉,跟他分享胜利者的喜悦。
大概是陈西脸上表情过于丰富,傅沉被她逗乐,轻笑出声胸膛轻震。
傅沉把她拉下,贴紧他,并说,“哄傻子开心还是比较容易的。”
傻子得到满足,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不跟傅大爷计较毒舌了。
毕竟不仅仅是嘴上,傅沉各项功夫都还不错。
第二天早上,傅沉早早起了床,去健身房跑了半个小时步后回到卧室陈西还在睡。
傅沉坏心眼地把人摇醒,陈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有点想揍人。
“你能静悄悄地上班去吗?我还要再睡会。”
傅沉坐在床边跟她说话,“你的新婚理论里面难道就没有早上妻子要送丈夫出门的甜蜜行为?”
陈西闭着眼睛跟他说话,“有是有,但这行为本身有点不合理,你早上起来神精气爽,我可起不来,实践性太差,我擅自取消了。”
傅沉被她自有的一套听上去没什么道理,仔细想想更觉得荒唐的理论逗乐。
傅沉等了一会,等到陈西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说,“今天要我陪你去你爸那吗?”
陈西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把事张脸都埋进了枕头,她极度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她有气无力地道:“傅大爷,求您了,行行好,放过我吧。今天您安心上您的班,就不劳烦您了,我爸那我自己去就好了。”
陈西前面那句话听着有点耳熟,傅沉心里一动,把陈西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然后俯下身子给了她一个深吻。
陈西有点情动,傅沉却及时抽身,站起身说,“那我去上班了,你好好睡。”
陈西气得拿枕头砸他,太幼稚了!
傅沉气定神闲地离开卧室,临前还十分贴心的帮陈西带上了门。
陈西本来很困,这会被傅沉折腾得已经毫无睡意了。
她穿好衣服轻身轻脚地起了就要,再悄悄地打开卧室门,准备出门的傅沉正在玄关换鞋。
一抬头就看见陈西穿着睡衣站跟个鬼似的贴着半开的门后看着他。
傅沉冲她招招手,“过来。”
陈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傅沉换好鞋,伸手将离他三步远的陈西给捞了过去,作势要吻她。
陈西连忙把嘴捂住,惊恐地说,“我还没刷牙呢。”
这玩起来可他妈的一点都不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