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靳子珺缩在男人怀里,在他颈侧啄吻轻蹭。
靳温言呼吸依旧不稳,暴露在外的男根抖动着,随着小腹的痉挛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那是灌进自己体内的女儿的东西,并着自己的东西,一起在令人眼晕的高潮中释放出来。
长时间的射精让恐怖的快感无限延长,他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坏掉了。
靳子珺吻了吻男人被情热染红的耳根,手伸下去套弄那根还淌着精液的东西。最后一点液体被她挤尽了,靳温言绷紧的身子终于软下来,无力地靠坐在床头。
迷乱的情潮褪去,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下身被淫浊的液体沾染,湿冷冷的。披散的青丝被汗液打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这一切的不适都比不过他心底的茫然和惶惑。
他竟真的就这样半推半就,和女儿行了云雨......
靳温言很清楚,最初他的确是被祥纹逼迫,被她的论调说服,多年以来刻进骨子里的认知让他放弃了反抗。但那之后的事情却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了......不管是何种方式,他都爱着她。也许这一生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让他怀抱这样浓烈的情感了,他没办法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她,只要看到她就会生出喜悦来,连心脏都柔软起来。
他恐惧她口中那个不再彼此依偎的未来,不忍看见她的不安。
理智剥离出去,在一旁凝望着他,看着他顺从本心的话语和行动,清醒地注视着他的沉沦。看着曾经不染淤泥的自己,迈步踏进深渊。
他承认了对女儿的爱欲,掉进悖德的罪孽。
靳子珺一直以来的渴望如愿以偿,连日赶路的疲惫也涌了上来。她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体温,身心餍足,险些在他的心跳声中睡过去。
靳温言心中百味陈杂,面上却丝毫不显。他拿过帕子简单擦了擦两人身下狼藉,摸摸女儿面颊。
“阿珺,先别睡,我烧点水洗一下。”
靳子珺睡意朦胧的撒开手,躺倒在床上,身上被盖了条薄被。
外间一阵轻响,很快男人端了盆热水进来。
看着像是已经睡着的女儿,他无奈一笑,投了帕子给她擦脸,然后简单擦了擦身上。擦到下身时,他又红了耳朵,只能别开眼睛草草了事。
重又给女儿盖好被子,他迟疑片刻,还是选择了就地脱掉方才套上的里衣,开始整理自己。
男人不在,靳子珺本就睡得不实,只是眯着小憩。刚刚也是起了坏心思,偏不睁眼要他再羞上一回。
此刻她睁开眼,正撞上男人衣衫滑落,漏出光洁的脊背。她顺势凑过去,边在那诱人的背上烙下个吻,边伸手接下他手里的帕子,从他胸前擦到小腹。
男人又紧张得绷紧了一瞬,“阿珺?”
“爹爹帮阿珺擦了身子,阿珺自然也要帮爹爹擦咯。”
靳温言不自在地捉住她乱动的手。
“不用你,我自己来......”
靳子珺笑得纯良:“那可不行,阿珺是孝顺爹爹呢。”
她把男人拉倒在床上,里里外外擦了个遍。确实规矩且细致——如果靳温言没有被擦得皮肤透红,眼里带泪,气息不稳......就更是父慈女孝的好榜样了。
靳温言在昏沉夜色里注视了女儿许久,但他终归是好些日子没睡好了,最后还是倚着女儿温热的身体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靳子珺醒来时,男人还沉沉睡着,怕是累狠了。
她原本是想着今天先去苏氏商行,调整下个季度的计划。
但眼下......她看着男人的睡颜控制不住内心的欣然,最后悄悄偷了个吻,放柔动作去了厨房。
靳温言梦到了少女热滚滚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片潮热。他在昏沉的情事里沉浮,看着床榻上面的帐子。那帐子逐渐扭曲又清晰,模样陌生中又带了分莫名的熟悉。那熟悉感让他心底惶惑。
帐子慢慢和某个深埋在记忆里的场景重合了。他那时也看到了这方床帐,然后呢......?然后......花花绿绿的人影闯进来,都看不清脸,但是那目光如同刀刺,嘈杂的叫嚷回荡着,说着小门小户就是没有教养,但那骂声渐渐变了,重复着说着悖德、乱伦,他在纷乱的叫骂中努力去看身上女儿的脸......然后猛然惊醒。
他还沉浸在莫名的情绪之中,有些茫然地看着头顶上材质朴素的床帐,梦里那方帐子的模样已经模糊不清了。
房门一声轻响,靳子珺端着饭食走进来,见他醒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
“我好久......咳,我第一次做,不知道怎么样。”
人间烟火的温暖气息涌过来,打破了他初醒时的空茫。他轻笑出声。
“不过离家月余,连饭都会做了?”
靳温言接过筷子,挑了一筷面条。本来是想着无论怎样也要说好吃的,谁知入口味道刚好,口感上也吃不出初学者的样子。
看着男人有点惊讶的模样,靳子珺心底难免浮现出点小骄傲来。快二十年没做过饭,但练一练手感还是很好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