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凌路求爱不得,几近疯狂,李龙和危柯有也难免看不下去。
“如此吧,喻兄,”李龙摸了摸他腰间的白玉,“我们来帮帮你。”
喻凌路眉眼一皱,感到奇怪,抬头看向二人。
“听过来,喻兄的这个美人想必也是不止您一位追求者了,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除掉这些情敌呀。”
看来紫宫大小姐家世权重,或许在以后也能帮到李龙和危柯有,李龙得先套住这个喻凌路,好以后留个后路。
“师弟说的不错,好事多磨,喻兄一定要坚持下去,有忙我们必帮,喻兄这样的人才,离抱得美人归也想必不晚了。”危柯有也懂了李龙的心思,喝了口酒,点头笑道。
“是如此,据我所知,紫宫大小姐追求者无数,但敢追上去的也算是屈指可数,但……”喻凌路抿抿嘴,又哀叹一声。
“但……?”
“他们不是名门望族的少爷就是紫宫大小姐身旁最得力要好的侍卫,不管与谁相比,我……我区区一个闲游武林的剑客……真是完全配不上紫宫大小姐呀……”说着,喻凌路不禁又哀叹一声,紧捏手中的酒杯,牙齿紧闭,肌肉紧缩。
“但…你,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李龙默默地喝了口酒,悠悠地说道。
“这…”喻凌路眼神一凉,似乎觉得李龙说的颇有些道理。
“你一路上送她回家,总归是会遇到了些…前来找茬的人吧。”
“哦…这倒是啊。”
数日前。
门外听得一阵丝丝缕缕的吱呀叫声,喻凌路在客栈的木床之上翻了个身,心里暗暗地想到。
应是店家那只猫又叼哪只可怜的白鸟在屋内处决了,还要将堂门拱得这样开。
地上银光睒睒伴冷气内灌。一声轻叹吐露白雾,准备收拾了这一地月羽却发现原是青女送入霜霙。看来还是不能太贪享冬日清闲,经书研了五个时辰着实费眼。
不过…想必紫宫小姐,是十分喜欢那些诗词歌赋的吧。
眦媙,喻凌路任一身被冻得清醒战栗,又怎能辜负了这蜀地的细腻好雪。
玄兔静卧梨树,琼瑶碎满园圃。被那冰莹晶黄的腊梅吸引,刚跨出一步又惜脚下玉碎轻哭。终是不忍踏碎这美好,悻悻收回腿,一院的平整皠白越看越像是上好的绢素。
灵感忽现。
长剑出鞘,闪冷光紫电,经精心打磨光滑到不栖霜雪。回身取过近日新锻铸的短匕在手上挽个花式。
钢灰色银面映微翘嘴角,戟手轻擦刀锋便落指腹皮伤。寒刃闪硫眸得意神色。轻踏门槛腾凌入空,于下落前轻灵翻旋,正巧见群鸟翐影落掠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