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2)

这一世,云浅风光过也大火过,奖杯拿到手软,即便是转了幕后,她所带的艺人所制作的电影也是让人一片叫好。

她依旧如虞浅那般,成为了国民单身女神,即使一世不婚,也让人艳羡不已。

直到虞浅寿终正寝,云浅才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了虚无空间。

萧廷却等的有些不耐,云浅做任务时他只能通过空间见到她,却见不到真人,心焦不已。虽说他能去各个世界帮助云浅,但是如果不是必须,他轻易不会过去,以免云浅的修为点被扣。

果然,云浅见到修为点增加了五十五,喜形于色,连带着觉得萧廷都顺眼了许多。

她盘着腿打坐,灵力在体内乱窜,最后汇聚在丹田处,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升级为元婴期。

“我先走了。”云浅擦掉头上的汗,道。

“送你个东西,”萧廷食指一弹,“是用你的成就兑换的,在下个世界可以帮助你,等你去了就知道了。这一次,不要再逗留这么久了。”

云浅轻笑,道:“我有时候也会想,你多久会来。”

“你如果喜欢,下个世界我会过去。”

云浅轻轻翘了翘嘴角,去了下个世界。

再回过神,云浅差点被眼前的富丽堂皇闪了眼睛,她坐在宫殿的花梨木宝座上,眼前的香炉里缭绕着淡淡的安息香。

她眯着眼,轻轻动了动腿。

守在旁边的宫女连忙走了过来,在云浅面前跪下给她捶腿,“太后醒了,先前皇上来过了,奴婢说您正在午休,他遍离开了,说下午听了课再来。”

云浅没听清楚眼前的宫女说了什么,她正沉浸在自己变成了太后的事实里无法自拔。

既然是太后,想必不会再也多惨,而且这满宫上下,除了皇帝,谁都得听她的不是。虽说年纪大了点,倒也不是无法接受。

云浅默默想着,早已忘记了她其实已经上千岁了。

眼前的宫女确实面上带着担忧,道:“皇上下午再来,也不知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是哀家的儿子,不管什么事,多少会给哀家几分薄面。”云浅说道,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镜子,这一看,她却愣住了。

这个太后看起来,最多才二十出头罢了,她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

宫女叹气道:“太后能想明白也好,至少在见着皇上时,您也不用再那么针锋相对了。奴婢也希望您能对皇上稍微点,让他能大发慈悲,给您一条活路。”

太后看着眼前的宫女,她的眼睛却红红的。

“你先下去,哀家饿了。”

宫女点点头,“厨房有点心,奴婢去给您端过来。”

云浅看着她出去,闭上眼,撑着脑袋。

这一次,却叫她有些意外,这皇帝,并非太后的亲儿子,甚至比太后还大个两三岁。

第123章 :太后驾到(一)

太后原叫孟浅,孟家是前朝大族,孟浅自小便被指给了前朝的太子。

只是,太子爹前朝那皇帝儿子只有一个不说,命还不长,太子还年幼时便驾崩了,太子登基时尚还是黄口小儿,年幼无知。太后更是软弱,自身难保,更别提护好自己儿子了。

摄政王独揽朝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前些年倒还好,皇帝年幼,两方相安无事,后来皇帝越大,摄政王就越加嚣张。权势在手里握的久了,没人愿意再轻易交出来。

原本,孟浅并未嫁给太子,这些事当与她无关的。偏偏摄政王每日都在愁该在什么时机发动政变才能不动声色,后来脑子一动,想到皇帝还未大婚,即刻替皇帝做主,封孟浅为皇后,将孟浅迎进皇宫。

大婚前夕,皇宫里人来人往,热闹的不得了,摄政王便趁机在宫里各处都埋下了自己这么些年来训练的死士。

直到大婚当天,孟浅被十六人大轿抬进皇宫,铺天盖地的红色几乎要迷了她的眼睛。可是,那却不是喜庆的红色,那是死亡的召唤。

孟浅跌下轿撵,被身边的丫鬟拉着一起逃跑。

她对宫里并不熟悉,长大后为了避嫌,只在年节的时候会随着她母亲进宫给太后请安。她跑过了长廊,跑过了宫殿,跑过了湖边,最后跌在了一个人的怀里,遇见了她一生的噩梦。

皇帝这么些年来,一直被摄政王束手束脚,原本穿着盛装等着迎接他的皇后,没想到等来了宫变的传闻。他手里私底下养了一批暗卫,却根本无法与那些死士一搏,很快就死在了大殿上。

摄政王亲自来取皇帝的小命,皇帝奋力拼搏,摄政王却压根没将皇帝放在眼里,没想,却被皇帝伤了要害。

摄政王死了,新王比摄政王运气好多了,他命人将皇帝关在了水牢里,然后好好安顿了孟浅,全盘接收了原本该是摄政王的天下。

孟浅原本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后宫不许干政,即便她当初是未来的皇后,学的也不过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工刺绣。她对政事不敏感,以为自己被皇帝派人救了,安心在殿里等着。

她被关了一个月,那日早上,宫人们开了门,给她送来了朝服,东珠头面。她净了面,换了装,被送进了另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她坐在宝座上,看着一个同样富贵的女人带着好几位后妃来给她下跪请安。

她们道:“给太后请安。”

孟浅犹如被五雷轰顶,几乎晕了过去。

悠悠醒转,坐在一旁的人便是那日救她的人。他换了帝王的玄色常服,告诉孟浅皇帝已经被迫下台,她也被封为太后。

孟浅这才知道她是被敌人所救。

再往后,孟浅便被困在了这座皇宫里,她试图想离开,皇帝却根本不放她走。只要她试图想逃脱一次,皇帝便在前朝找一次孟家的麻烦。

皇帝及其阴鸷狠厉,比当初的摄政王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前朝后宫全都被他紧紧撰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