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最后这人,却连一成股都没能留下。
孙保财喝了口茶,还是这里的茶好喝,放下茶杯笑道:“现在能有那庄子也不错,人啊,有多大能耐拿多大财。”
柳尘玉听了点头认同这话,就是这话是孙保财说的,心里有些难过…
孙保财不想说这话题,于是说起了何二,把何二想加盟货运行的事说了,让柳尘玉帮着留个好地方给何二。
柳尘玉闻言点头应了,这点小事好说,琢磨孙保财在瓷安县有庄子,干脆把瓷安县的加盟名额留出来。
看着孙保财道:“你今天来不会就这事吧,还有其它事我能帮的上忙的只管说。”
孙保财闻言一笑,既然有人上赶着帮忙,索性把找厨子的事说了。
柳尘玉听了笑道:“就这事还不好办,每年都有不少被查抄的官员,他们家中的仆役会被变卖,你可以去关注下,肯定有厨子,到时你买来不就成了。”
买来的可比雇来的好控制,背主的事也少,他们用起来也能放心不少。
孙保财闻言一笑,这点他还真没想过,应该说他没想过买人啥的。
总觉的人要是能随意买卖,岂不是跟货物似的,这跟他以前受到的教育冲突太大,所以他需要人手时,大多会选择雇佣关系。
家中至今没有丫鬟仆役,不是用不起啥的,而是家中不想长时间的有别人停留是其一,还有就是他们不想买丫鬟。
钱七跟他的想法一样,所以两人很多事都自己动手做。
跟柳尘玉聊了会,因还要去找邵明修,婉拒了他要请客吃饭的心意,从货运行出来赶着骡车往县衙走。
到了看县衙大堂门前人都散了,眉头一挑走了进去。
邵明修看孙保财来了不由笑道:“你不是早就来了,怎么这会才来。”
他在大堂上看到孙保财了,还以为案子一结束就能看到来人呢,结果这人也不知去哪逛了现在才来。
孙保财闻言一笑:“我这不是看你忙吗,所以去货运行溜达了一圈。”
两人说了会话,孙保财问了案子的事,得知死者那日是喝了太多酒,才导致死亡的。
孙保财猜测不会是突然得了脑出血吧,要不就是有心疾啥的。
邵明修想到死者家属一脸悲痛的样子,还有王家人被判无罪竟无一丝喜色,真是一个人害了两家人。
死者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这一死家里的活计,都要靠女人幼弟来维持了。
那王家人一家的生计都靠饭馆呢,这出了人命谁还会去。
孙保财感叹了会,问起了瓷安县刘员外的事。
他今个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对手已经露出利爪,他这总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行,这样他才能做好应对。
庄子以前是邵明修家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刘员外的底细了,毕竟面对这么个惦记你手里产业的人,肯定要查清楚。
邵明修听后笑道:“那个刘员外所谓在京城做官的亲属,是礼部的一个六品官,手中没有实权还是个闲职。”
他这么说就是告诉孙保财,那刘员外不足为惧。
昨天听邵安回来说了这事,那个刘员外也就能靠着钱在瓷安县横行而已。
孙保财听后放心了,跟他猜测的差不多。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只要刘员外敢在佃户春耕上做文章,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邵明修看孙保财一脸算计,不由好笑道:“已经想好怎么对付刘员外了,官面上我可以跟瓷安县县令打个招呼。”
他昨天听邵安说刘员外找孙保财麻烦时,就知道这人要倒霉了。
孙保财现在手里可是缺钱呢,这个刘员外是上赶着给送钱去了。
他从没觉的以孙保财的本事,对付不了刘员外。
孙保财闻言一笑:“那先谢过明修了,只要瓷安县令秉公办事即可。”
秉公办理这事出不了瓷安县,他也没打算闹大,如果不能秉公办事,这事就不好说了。
邵明修听后点头表示明白,看孙保财在索性把邸报递给孙保财,示意他看看。
孙保财接过看是邸报,这东西他来县衙有空就会看看,毕竟这东西属于内部报纸了,里面写的可都是国家大事…
看这期上面写的最多的,竟然是官员被查之事,什么某某官员因吃空饷,现在已经被关押刑部大牢,看官位都在正四品以上,这里透露的信息可不寻常。
皱眉想了会明白这是皇上动手了,确切的说这些贪官啥的,皇上以前就知道,只不过没到时机所以先养着。
现在把这些人抓了,是在为太子登基做准备了。
想通后揉了揉眉心,他以前学历史时,研究过皇权交替时会出现的状况,老皇帝在退位前是最血腥的。
一是要把一些人给清掉,二嘛为了给新皇留名声德政啥的做准备。
简单的说就是老皇帝退位前掀起一片血雨,弄的大臣百姓心惊胆战的。
等新皇登基后在来个大赦天下,到时在实行一些德政,妥妥的百姓都会说新皇好,这样民心这东西得来的不费吹灰之力…
把邸报放回去道了句:“这才刚刚开始…”
邵明修闻言点头轻轻道了句:“是啊,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