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看着孙保财把这想法说了。
孙保财听后点头认同钱七的话,这些确实是个事。
他们也不可能长期搬过去住,除了游玩也就春耕秋收时节去看看,收收田租啥的。
皱眉琢磨可信的人找谁呢,能信任的人多,就是这能力有限,家里亲戚连个识字的都少。
派去看管宅子,甚至要收租子跟佃户周旋,这能力可不能差了。
至于老婆说的宅子空置也是个事。
宅子的事暂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打算一切等看过在说。
他想过完小年去趟瓷安县,趁着衙门还未放假,把相关手续办了。
这两天先在村里琢磨琢磨人选。
两人说了会话,钱七看时间不早了,去厨房做晚饭,让孙保财最好跟爹娘先说下地的事,让老两口知道有这个事…
孙保财闻言笑着应了,这事也没打算瞒着家人,但也不会往出张扬,会跟两家至亲说,就是会叮嘱下别往出说而已。
孙保财到南屋看爹娘在说话,笑着坐到爹娘跟前,跟他们说了会话,才把地的事说了。
孙老爹听后吃惊的看着三娃子,一千亩良田啊…
他这攒了大半辈子,才买了十五亩田地。
刘氏听后直接喊了出来:“一千亩良田,我的天啊,你在哪弄来的…”
她本来想说在哪骗来的,话到嘴边忍了回去,怎么说现在三娃子也是官身,不能这么说话。
只能一脸吃惊的看着三娃子,等着他回答。
孙保财闻言笑着解释道:“我以前跟人弄了个营生有干股,如今把干股换了这田地了,今个跟你们说下,也是让你们心里有个数,就是别往外说就行。”
刘氏听是这么回事,提着的心放下了。
想着三娃子现在是官身,又是县太爷的师爷,这一切都说明她家老三有本事。
虽然当师爷这事她以前不信,后来证明她儿子真没忽悠她。
想到这里点头应好,这事自然不能往外说。
这村里人家过的大多差不多,她家平日里过的,也不是啥奢侈日子。
这要跟人说她家三娃子有多少地,岂不是告诉别人她家有钱吗,在被人惦记了可咋办。
她家又不像别的员外老爷那样,护院家丁一大堆。
她有时候都会忘记,她家三娃子是员外郎这事。
孙老爹听了点头表示明白,一脸笑意感叹,他儿子了不得啊,他老孙家翻身了…
刘氏更是叨叨的要去上坟,说祖坟冒青烟啥的…
孙保财看着他们这样,心里也跟着高兴,单纯的为了他们老两口高兴。
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心里怎么会无动于衷。
只是事情都发生了,他们又不能跟人解释,只能尽量对爹娘好些,来弥补心中的歉疚…
孙保财吃过晚饭,跟老婆说了声,到村里溜达找可信识字有能力的人。
转了一圈也没想到人选,索性走到村口看牌坊。
这牌坊只要立在这一天,他就不可能迁居别处。
特别是户籍更不可能迁走,这牵扯到地方名誉啥的,反正里面的说道很多。
罗斌赶着骡车回来,他自从跟着孙三哥出去过,这两年都是在自己弄点小营生干。
赚了些钱买了骡车,跟着钱家兄弟往府城跑货,总体来说还成,养他娘能养起了。
到村口看有人,赶着骡车靠近看是孙三哥不由停下。
看着他笑道:“三哥在这里做什么呢。”
要说他最崇拜的人,非孙三哥莫属,孙三哥来老宅住时,那会他才十来岁,这才几年他做的事,都让他仰视崇拜。
孙保财看是罗斌不由一笑,这小子个头这两年可没少长,都跟他一般高了。
今年好像还不到十五吧,还能往高了长。
一晃真快,这小子都到说亲的年纪了。
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由笑了,可信识字有能力,这不是在眼前吗。
笑看着罗斌道:“有点难题没想到法子解决,所以转到这想法子呢。”
这么说这小子肯定能听懂。
罗斌听了关心道:“三哥的难题罗斌能否帮上,如能只管说。”
他这两年可学到不少东西,特别是与人相处,听话听音上,孙三哥这般说肯定这事他能帮的上。
他欠孙三哥许多,如有机会能帮到他自然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