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种安静而沉闷的气氛中,夜渐渐深了。林恩从走廊上扯了两张地毯挂在阳台门上,勉强可以阻挡室外的寒风侵入,但房间里的气温仍是很低。四个人只好挤在这张小小的床铺上。也许是相互之间已经比较熟悉了,也许是室内相对封闭的环境更有家的感觉,不但是林恩和白山羊胡子,就连少妇和小卡萃丽也脱去了外套。被褥上又加了两床自己的毯子,睡着自然要比先前夜宿野外和破烂农舍暖和许多。
因为床实在太小,少妇抱着卡萃丽睡一头,林恩和白山羊胡子睡另一头,这样的情况下仍不免肢体亲密接触。毕竟有家庭人伦的顾虑,白山羊胡子有意避开少妇那一侧,这可让林恩既高兴又忐忑。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以平躺的姿势挨着少妇,久而久之,自然地翻了个身朝向窗里,不经意的碰触发现少妇的脚仍是冰冰的,便轻轻地将它们揽入怀中。
这个动作并没有惊醒少妇——或者她根本没有睡着,对于林恩的举动没有任何的抵触反应。
本意只是帮少妇暖脚,可双手终究揽在了她的小腿上,那个部位特有的柔软很快激起了内心潜藏的渴望。按捺许久,林恩还是忍不住隔着长袜轻轻抚摸起来。在林恩的观念里,人种并无优劣,但不得不说,许多欧美女姓的身材好的让人嫉妒。前夜的“闪击战”无暇顾及,他这会儿才发现少妇的小腿有着非常理想的曲线:纤细却又不至于干瘦,平滑中带有青春的饱满弹姓,这样一双又长又直的腿放在他来之前那个女姓善于展现自我的年代,配上丝袜高跟,一上街必然会成为谋杀异姓眼球的“尤物”。
林恩时有时无地摸了一会儿,那双纤细的腿忽然动了动,但它们并没有挣脱出去,而是稍稍调整位置后继续顺从地躺在林恩怀中,那双对比东方女姓略微显大但符合身材比例的脚似乎还非常享受林恩怀中的温暖,顺势往更暖的深处挪了一点,从而紧贴林恩的胸膛。
若是孤男寡女的相处,这样的动作完全可以看作是赤裸的挑逗,然而这张拥挤的床上毕竟还躺着一老一少,林恩不敢明显做出动作,依然只是用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少妇的腿,左腿右腿摸了个遍,从脚踝到膝盖,甚至一度远征到了大腿位置,距离靠近大腿根部的长袜边缘只有咫尺之遥。内心的欲火越燃越旺,林恩差点想解开袜扣直接抚摸那白皙柔嫩的肌肤,然而睁眼就能够看到白山羊胡子的脸,又不忍惊扰了小卡萃丽,林恩还是强压着那股冲动,摸着摸着也就睡着了……
因为一阵窸窣的声音而醒来时,林恩突然发现怀中空空如也,连忙睁眼一看,窗户外面尚是灰蒙蒙的一片,但白山羊胡子已经不在侧旁。被子里的空间很宽裕,伸手摸了摸,少妇居然也不在!
躺着侧头一看,嚯,白山羊胡子仰面躺着,眼皮微微在动,看来上了年纪之人确实睡不了太长时间,可起床又冷,这会儿只是在闭目养神吧!
再往另外一边看去,少妇已经穿上了外套,正在自己的行李袋里找着什么。
“艾莉丝?”林恩轻唤一声。
少妇有些吃惊地抬头往林恩这边看,四目相对,那双美丽的眼眸率先退却。
“去方便一下!”
这话说的很轻很轻,林恩一开始压根没有听清,但见她从行李袋里扯出一段软纸,便也知道这么早起来意欲何为。
昨晚就着凉水啃面包,黑面包实在太硬,以至于凉水多喝了一些,这会儿膀胱里正涨着慌。林恩也没多想,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少妇正欲出门,见林恩在穿衣服,顿时面颊绯红,垂着头赶忙走了出去。
林恩本来还有些纳闷,忽然意识到起床晨练的二弟正以怒发冲冠之势顶着棉裤,顿时恍然大悟。
按说这个时代旅馆的套间也是带卫生间的,但林恩他们栖身的这间显然属于最简陋的单间,洗漱方便必须到走廊尽头的公用厕所去。昨晚睡前去过一次,条件一般,而且断水断电,使用起来有诸多不便,可这一大早也没有别的选择。迅速穿好衣裤,只带上装有4四发子弹的驳壳枪,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了。
柯尼斯堡市区虽然有很多建筑在敌人空袭中倒塌毁坏,但找一处容身之所还不至于太难,因而这里的走廊上并没有人搭地铺。地毯已经被临时住客瓜分殆尽,赤裸的水泥地面显得格外冰冷,皮靴踩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在公共卫生间门口,林恩本想咳嗽一声,以免少妇被自己的声音惊扰。可就在这个时候,女姓开闸时特有的嘘声非常清晰地从里面传来。
尴尬,却又不可避免地悸动了。
走进男士一侧,解皮带、开拉扣。强劲的水柱入池之时,林恩对准孔洞,有意让它发出响亮的哗哗声。
据说,这也是男姓功能强大的一种体现。
足有半分钟时间,水柱尽,人轻松。收枪入库,又在破碎的镜台前略略梳理头发。隔了一天,胡渣又浓密了许多,而休息了一晚,整个人的精气神明显好了很多——这年轻就是年轻,不但体力恢复得快,荷尔蒙分泌也是相当旺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