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做这样的事情,是长年累月,见缝插针地做,他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所有六品官以上的官吏全部面试完,在此基础上再面试三分之一的七**品官吏。
吕布后来有几分厌倦了这样的面试方法,毕竟官吏太多,一个个地面试太累,后来他干脆一次性面试一大群人,洞察每个人的秘密,再到后来,吕布决定还是由中下层民众监督吧,那还是比自己一个人监督要轻松要客观。
在地方区域设置上,吕布引进了一个社的编制,是从后世的社区变化而来的,一个社既是一个行政区划,更是一个互助劳动社,这个社里面的官吏、富商、地主都要签订扶贫助困的契约合同,扶贫最多者为士、绅、勋等爵位。扶贫不力者则撤去他的爵位,并给予相应的罚款。若是这个社里面有饿死的。这个社里签订人都有罪,官员撤职,富翁罚没家产,若有瞒报不为者,全家为奴。吕布希望通过这样一个方法,逐步建立一个“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众生相濡以沫的社会。
倭国虽然有千般罪恶,但他们有一点很让吕布羡慕。就是他们有一个庞大的中产阶级构成的稳定的橄榄形社会,吕布也在大汉建立起由寒门庶族、军人、文士、商人、工匠、自耕农、小地主组成的中产阶级,以对抗那些世家大族。
吕布希望将来大汉的主体社会是八成中产,一成权贵,一成贫贱,贫贱皆因懒惰而非制度。
吕布通过掌控的情报组织,严厉打击那些妄想打造世家大族的妄人。不论他才能多大,都一律铲除。
吕布还让天子刘辩以汝南袁家的反面例子,下诏禁止世家结亲,禁止世家联姻,因为那样的强强联合组成的力量太过强大,威胁皇统。皆谋逆之罪,世家想要长久下去,就必须要跟寒门庶族、贫民结亲。
吕布为了防止下面的将领尾大不掉,开始逐步地废除部曲制度,根据每个人的职位。只准容许有一到一百名卫士,多者视同谋反。而且还有各级参军率领的宪兵队伍进行监控,相信以后谋反的几率少之又少。
为了防止那些世家大族再次发动叛变,吕布逐步取消那些世家豢养的家兵、门客,把他们的家兵归整到地方郡县兵或建设兵团的体系里面,至于世家豪富们的安全,则聘请由各地退役郡县兵们组织起来的护卫,这些护卫组织都掌握在当地郡尉、县尉手里,而郡尉、县等各地武官全部是从吕布麾下走出去的亲信将士。先从那些叛乱世家、贪腐世家开始着手削除他们的武力,进而推及到中立世家、亲善世家,到最后,下了严格的命令,不准任何家族蓄养士卒,不准私自持有兵器,否则视同谋反,一举把世家叛乱、拥兵自重的根子给除掉了。
在全民皆兵的国策中,添加了一条:“家仆、雇农皆有权力和义务从军,家主不得阻拦,若阻拦也视同谋反。”这一条也遏制了某些世家家主们妄图通过武装他们的家仆、雇农进而拥兵自重甚至叛乱的打算。
吕布在这五年时间里,除了一心一意要把温县司马家、太原王家、弘农杨家、汝南袁家给灭掉,他还想灭掉那些在魏晋时期峥嵘起来的琅邪王氏、谯国桓氏、颍川庾氏、兰陵萧氏,特别是东晋王导、王敦的祖父王祥所在的琅邪王家,可当吕布派人去琅琊郡,想借机除掉那个制造出卧冰求鲤的愚孝谎言的装逼犯王祥时,王祥却嗅到什么味道似的,抢先一步,扶母携弟远避庐江,隐居起来,吕布派出的特工遍寻不着,遂罢之。
吕布十分清楚,这些依靠经学、孝悌起家的世家大族都是善于伪装的货色,就像温县司马懿在曹操、曹丕、曹叡下面都夹着尾巴做人,吕布除了消灭那些明面上对自己有敌意的世家,对那些暂时依附自己的世家,比如河东卫家、河东裴家、清河崔家、巨鹿田家等世家,他一直留着戒心,从来不会让任何一个世家坐大,也不会像曹魏皇室那么愚蠢地让司马懿、司马孚、司马朗都位居高位。
天子刘辩的时日已经不多,吕布就让他为自己做一把杀猪刀,让刘辩颁下诏令,强力推行分家制度,每个世家都只能有一两个子弟留在原籍,其他子弟结婚后须要搬迁到其他地方,让那些子弟众多的世家四分五裂,分散各处,严格控制某些家族在军队、官场的实权位置,以遏制世家对皇权乃至对吕布自身权力的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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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人抨击说有地域歧视,可现实中地域歧视是南方人先对中原人的,立都在洛阳,为什么不能用洛阳话,难道要用南蛮、山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