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用了两块皂角,才把长长的头发艰难地洗干净,然后用浴巾用力地擦干净,吴瑕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给吕布把头发梳理好,然后等头发稍微晾干一点儿,就用绸布暂且绑起来。
吕布很想把这很难打理的头发给剪掉,怎奈这年头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应当全而归之。”吕布修下胡须,都被人非议,更别说是把头发剪成后世的平头了。
平头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好发型,而是罪犯的发型,称为“髡首”,那个曾游说马超反刘备的彭羕就因言语顶撞了刘璋被刘璋施以髡刑,剃了头。
吕布摸了摸自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禁有种角色错落感,但想了想这个时期强大得不可动摇的风俗,只得叹息着放弃了剃头理发的想法。
吕布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喝了那么多酒,加速了体内的血液循环,一时之间,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去,让吕布实在难以平静地好好地沐浴完毕。
进了吴瑕的房间,吕布便被满目的大红色给吸引住了,被子、枕头、窗帘、桌布全是大红色的,上面就差了一个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为什么这么安排呢?”吕布凝视着桌上那红彤彤的蜡烛,不禁诧异地问道。
“严姐姐说,这是我真正的初夜,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烛夜,”吴瑕幽幽地说道。
“那为什么不等到我给你和貂蝉办了迎娶大礼以后再行同房呢?”吴瑕完全可以多等几天,想要一个完美的初夜,完全可以等到摆了婚礼婚宴以后嘛。
吴瑕粉面含春:“严姐姐说,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问题便是至关重要的,我们三个要抓紧时间为夫君产下麟子。可严姐姐身体不好,最近又来了月事,那个太后又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夫君没必要在她那里浪费恩露。貂蝉妹妹尚未有过那方面的经历,唯有我能承受夫君那猛烈的攻击,能够尽承恩露。”
吕布瞬时囧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做了主公以后,身系天下所望,不仅身体安全受到约束,连做那种事情,都肩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
吕布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种-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马驹的诞生,好把千里马的血统传承下去。
唉,种-马就种-马吧,反正布种天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在偃师那一晚,吕布一直小心提防着吴瑕,对她身体的美妙之处没有好好感受。
在邺城这一晚,吕布心神放松,全身心地感受着吴瑕身姿的绵妙,感受着床第之乐,感受着夫妻敦伦的心神相和的愉悦。
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亦不足为那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浑蛋道也。
这一晚,吕布把自己的感受先抛在一边,全服身心地把吴瑕服侍好,让她有一个无比温馨、无比难忘、无比舒爽的初夜。
这一晚,吕布把自己未来的希望灌输给吴瑕,希望她多日以后能够成功孕育出吕布的下一代。
当然,这个时代的她们不懂得计算安全期,吕布当然也不懂得,上次灌注了那么多都没有动静,这一晚的辛勤耕耘会不会有结果,也不好说。
第二天吴瑕睡到日上三竿,才一脸幸福地起了床。吕布看到容光焕发一改往日幽怨之色的吴瑕,心中也泛起了成就感,男人存在的意义除了征服这个世界,还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吕布本来想去城外军营操练骑兵,还没出门,就被陆续到来的各个世家家主以及依附他们的中小世家家主们给堵在将军府。
吕布只得接见了他们,随着一系列利益的权衡谈判,继赵郡冯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这五个大家族的家主和跟随他们而来的二十多个小家族的家主们之后,还有六个大家族见风使舵,投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