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太子就没有别的说法了吗?什么都是为了摆脱嫌疑,你怎么干脆别找我们来,直接给我们定罪算了。”顾春竹没顾得什么形象,厌烦地摸了摸耳朵,一副不想再听轩辕冽说废话的样子。
轩辕冽真是被苏望勤夫妇二人给怼得够呛,他也不说话了,就看着顾春竹表演算了。早知道会如此,真的还不如顾春竹所言,直接给他们定罪算了。
“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理由,我还有最后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想要问一问迟意禾。”
顾春竹踱步来到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迟意禾面前,视线灼灼像是能看穿他的真实想法,“迟意禾,你说说你也没有被下药,你怎么就会和蓉郡主发生了这般不堪的行为呢?难道你还认不出蓉郡主和安安?”
迟意禾冷汗丛生,他当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想也不想就来太子府赴约,并且没有确认来人的身份就和她发生苟且之事。现在仔细回想,似乎是轩辕蓉先勾引他的,然后他没忍住而且一心以为是安安就扑了上去。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有两个选择,要么得罪太子,要么就得罪将军府。迟意禾又】想到自己此番和轩辕蓉发生了关系,只怕太子会逼自己娶了轩辕蓉,这样一来太子就成为自己的岳父,那么自己的立场应该坚定不移地和太子站在一处才对。
于是迟意禾犹豫半晌,最后一口咬死就是安安写信来的,黑灯瞎火之下他哪里分的清谁是谁。所以一定是将军府的诡计,让他来太子府不小心欺侮了蓉郡主。
“那蓉郡主当时可是清醒的,是否有过反抗?”顾春竹原本还没有想到这其中轩辕蓉还有,但是听迟意禾胡言乱语的狡辩,她突然就又发现了更多的问题,她已经猜到了那背后的主事者。
想着她不免朝轩辕冽看了一眼,果然是自己怎么对待孩子,孩子就会怎么对待你,果真是蛇鼠一窝,同样的无心无情。轩辕冽感受到顾春竹的眼神,十分莫名其妙,想不通便转眼就给忘了。
顾春竹的问题总这么一针见血,迟意禾将头深深地埋着,飞快地思索着对策。当时轩辕蓉哪止没反抗,简直就是积极主动到他都害怕了。可是即便是事实,他也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出去。但是与此同时,这个问题他无论怎么回答都是罪过。
他最后干脆选择了闭嘴,哭流涕地表示自己知道错了,他下一次一定不会被来源不明的书信诓骗,随意与人苟且。
“太子,你看这迟意禾的作态,我想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才对,这件事情是另外有人在捣鬼,可和我将军府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我和我家将军就先离开?“顾春竹凭着她敏锐的观察能力和超群的推理能力,再加上她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将将军府的嫌疑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