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啊!”顾春竹的鼻尖都沁了汗粒,盯着牛不平森冷的眸子她害怕的抓了一把地上的土,往后瑟缩着。
牛不平步步逼近,蛇目里不带温度,“你这张嘴皮子能说会道的很嘛,我家里就一个老娘,可没什么牵挂的。”他一把就牢牢的扯住了顾春竹的脚腕!
“我们我们又没有什么冤仇,你为什么要害我,是你跟魏老太告密揭发了新兰的住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顾春竹奋力的蹬着腿,却没有甩开牛不平铁钳似的手。
“谁让你抢我生意,要不然老子就发家了。”牛不平懊恼的说着,额头上皱出了三道横纹出来。
只是因为这件事就要挑掉自己的脚筋,顾春竹感受到了人性的恶毒。
她也是真的惊恐到尖叫了起来,“救命啊!啊——”
“闭嘴,你让我好好的挑了你的脚筋,你也能少受点苦!”牛不平咧着唇角说着,刀子已经对准了顾春竹的脚腕。
魏老太看到牛不平来动手,也去帮着牛不平去捂住顾春竹的嘴。
“呜呜呜……”顾春竹的眸子瞪得露出了许多的眼白。
忽然院门被叩响,外面传来苏望勤的声音,“春竹,你在里面吗?”
“什……”魏老太正准备问出口就被牛不平摇头制止了,两个人齐力的吧顾春竹拖进了灶房里绑在了桌脚上,拿个脏兮兮的擦桌布就堵在她的嘴里。
外面的门还在被人踹着,牛不平从灶膛前的柴堆里抽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就躲在了门后,他的手轻轻地摸上门栓把门栓慢慢的抽掉。
苏望勤怎么会来,顾春竹眼底的红血丝都被瞪出来了,先前他可是把牛不平打得很狼狈呢,就牛不平这个人的阴邪的性子还不得狠毒的报复回去。
若是自己和苏望勤两个人出事了,两个孩子可得怎办啊?
顾春竹拼命的摇着身体,把桌角摇晃的“砰砰”的响着,魏老太怕她闹事死死的掐着她的肩膀,“不许出声!”
门栓彻底的被取了下来,苏望勤把门给推开就走了进来,牛不平手上的大木棍带着风声就朝着苏望勤的脑袋狠狠的砸下。
“啊!”牛不平自己却率先摔倒在地。
大木棍从他手里掉落又砸在他的鼻梁骨上,砸出了两管鼻血来。
他急忙抱着木棍想要去打苏望勤却被后者一个擒拿手扣在了手里,整个人被扭了过来,手骨都险些要错位了。
“咚咚咚!”顾春竹爆发了浑身的能量挣脱魏老太的扣押,激动的扭动着身体,就带动着桌角上下晃动,砸在地上就发出了声响。
苏望勤扭着牛不平就朝灶房走来。
“你,你,你让他把牛兄弟放了。”魏老太惊得去灶台拿了一把菜刀,把刀背架在了顾春竹的脖子上,她自己的手抖得比顾春竹还要厉害。
顾春竹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魏老太,堵着的嘴“呜呜”的冲她叫。
魏老太另一只手才颤抖着把顾春竹嘴里的擦桌布给拔了出来,冰冷的刀背贴近了她细嫩的脖子几分,“快说啊!”
“望哥,快报官去,我一条命换他俩一辈子蹲大牢,值了!”顾春竹呼吸了两口清醒的空气,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