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事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用。”方唯说,“她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我先回去看看。”
“行,有事给我打电话。”谢衡没坚持。
“嗯。”方唯点头。走之前绕道去找了正在送酒的谭西原。
“谭……lynn哥。”方唯改不过来口,“我家里有事先走了。”
谭西原笑道:“好,再见。今晚谢谢你了。”
“周一能少给我布置点工作就好了。”方唯小声的开着玩笑。
谭西原失笑:“我考虑考虑。”
方唯走了,谢衡自斟自饮,也没再叫人来陪,直至深夜。
到了下班的点,谭西原去后面的员工休息室换了衣服,从酒吧后门出去,准备回家。
夜深,零星挂在天空。谭西原低头往巷口走,忽闻一声口哨。他抬头去看,谢衡靠在跑车上盯着他。
“真巧。”谢衡说。
“你对这儿挺熟的。”谭西原朝他走去。
“第一次来。”
“第一次来就能摸到后门的位置,看来是经验丰富。”
谢衡话里有话:“我摸后门的手法确实很准。”
谭西原离他只有两三步远时,停住了脚步。
谢衡转了转车钥匙,动作行云流水、一派潇洒,直起身体道:“这么晚了不好打车,需要送你一程吗?”
目的显而易见,月光下,谢衡眼睛的欲`望如有实质,教人难以视而不见。谭西原哪能看不出,他勾起嘴角,笑了笑。
夏季夜风渗透丝丝缕缕的凉意,谢衡成竹于胸的盯着面前人。
谭西原嘴边笑意未褪,缓缓开口:“不用了,酒驾有风险,我挺惜命的。”
谢衡只当他在拿乔,这人倒是聪明,欲拒还迎才能有更好的收益,直接应了岂不是错失加价码的机会。
“我也惜命。”谢衡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不如换你送我一程。”
谭西原看了看手表,问:“你去哪儿?”
“我住北二环的曼纷花园。”谢衡说。
谭西原心算了下:“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六分,从这儿到曼纷花园大概有十多公里。按照市场价,三百左右。”
“什么市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