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立皑眼神有些迷糊，却是本能的回答道：“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毛泽东写了一首词叫做沁园春……什么？”

“……雪……”

“唐宋元明……后面是什么？”

“清……”

“……”

“……”

无数个问题如连环炮一样的从周天师的嘴巴里发出，风立皑虽然迷茫，但是他都回答了，而且回答的很正确。

周天师的心情忍不住激动了。“小绿，是你吗？”

“小绿？”风立皑眉头皱的死紧。“谁……这个名字……好熟悉……”

周天师稍稍冷静了点。他深呼吸了口气，然后执起风立皑的手抓住按向了自己的胸口……

一下一下，周天师轻轻地闭上了眼。

风立皑莫名的皱着眉，看着，感受着，却是……

良久，周天师获赠开了眼睛，嘴角边带上了一抹淡淡的苦笑。

“怎么了？”风立皑的神情还是恍惚。

周天师苦笑着摇头，深呼吸了口气。“没事。”只是今天得到的希望太多，然后，希望也太多，这当中的落差……让人无法接受。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被冷落了多时的云未终于出口，眉头也是微微蹙着。

“刚才那些，你都听不懂吗？”周天师轻声问云未。

云未摇头。“从不曾听过。”

周天师苦笑了。“没事……说着玩玩罢了。”

云未不置一词，知道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