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挺久不见祁门变成熟的原因？还是……

好吧。

讪讪地收回手，他很清楚自己不自在的理由。

“嗯，就是这些，一点辣都不要，主食换成粥。”

诶？

叶凡愣了一下，抬眼看到祁门将菜单交给服务员，一脸严肃地嘱咐注意事项。

他有点意外。

过去，他偶尔也和祁门一起出来吃过饭，不过小少爷习惯由着自己性子来，点菜全按个人喜好。一大桌菜红艳艳满是辣椒，还问他为什么不动筷子，要是不喜欢打电话叫自家厨师来。

现在一个月没见，祁门突然口味清淡了？

“哈，祁门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不能吃辣了。”他干笑两声挑起话题。

祁门瞥了他一眼：“没，只是先前关禁闭一个月，闲得无聊整理了一下你的个人喜好。”

“啊……啊？”

“不吃辣，比起米饭更喜欢喝粥，还有刚才那几道菜，都是你叫外卖时点的最多的。”祁门挑了下眉：“没错吧？”

诶诶诶诶？？

叶凡瞬间满脸绯红。

“哼，看来你也不是笨蛋。这回总不会说我还是在交朋友吧。”

祁门双手交叠定定看着他，干脆把话挑明，并在“交朋友”三个字上划上重点。

叶凡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

靠，果然不是我自作多情，祁门这家伙居然还真对我……

不过，这种侵略性明显增强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明明祁门先前……还挺内敛的？？

好吧，其实他早知道，总有两个人把话挑明的一天。

他不能回避，也不该回避。

无论先前迟钝也好，误解也罢，最终的结果都是他忽略了祁门对他异样的情感。

他得对自己的迟钝负责。

暗暗咬了下嘴唇，叶凡顶着压力抬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郑重起来，刚想开口，却被祁门直接打断——

“如果你是想跟我说抱歉，我只是把你当朋友，那我劝你还是闭嘴。”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