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也的确没什么好看的频道了,干脆关了。
灼新去房间里拿牌,开始五人的斗地主。
正好没麻将,不然还多了一个人。
米小小切菜洗米做饭,一通忙活下来,好不容易把六人的晚餐给做好了。
已是累得额头冒汗,手酸不止。
份量太惊人了,她真的累番了。
把菜都摆着,她也懒得去端了,走回了小客厅。
“帝少,对不起了。”灼新把最后一张牌轻轻的放在茶几上。
刚好帝邻烟的一个牌让他可以放生。
他笑着眼睛澄亮。
帝邻烟一脸的败色。
真是失策,之前把对子都用完了。
“帝少,要不你自己贴?”灼新拿了一张长纸条,在帝邻烟面前晃了晃。
好几局下来,众人脸上都贴上了符。
都是有输有赢。
现在都没处贴了。
“给我!”帝邻烟一把扯过灼新的纸条,随意贴在脸上。
他还等着下一盘翻转呢。
磨蹭着干嘛!
米小小站在茶几前,看着五人正在欢快的洗牌,双手掐腰冷眼。
好的很。
她火里烟里。
一群智障,云里雾里,腾云驾雾,王牌尽出,好不过瘾。
她能把茶几给掀了吗?
米小小胸膛起伏的站了足足几分钟。
却没人注意到她。
甚至!
“小小,你站远些,你挡着光了,我牌运都挡没了。”花骨逸只觉得头顶一片黑暗,正好罩在他手上的牌上。
他前局刚好输了,这次可不好输。
米小小气得胸口发闷。
她挡光挡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