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在眼里,只能暗暗叹气。
现在的林泽州,连承弈死在家里都不会在意的,又怎么会在乎他的想法。管家又看了眼白了一半头发的老板,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老板啊,总算学聪明了点,如果不知道低头,别说干预泽州的生活了,连参与的机会都不会有。
泽州晚上回来的时候承弈不在家,他略微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顺便让跟回来的男人在家里的浴室洗个澡。管家问这是谁,泽州乐呵呵地说了两个字,管家的表情顿时就不好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管家跟自己的关系也算不上太差,泽州这才心情好地诚实交代了下。
其实除了江震宇,泽州这些时候来身边也没缺过男伴,带回家的也不少,大多也只是一夜的关系。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善类,不是贤者,更谈不上讲究什么贞操,日子都这样了,难不成连欲望都要禁止?
这男孩是他上回在酒吧看到的,一个漂亮的小混血,据说爸爸没了,就剩他母亲,泽州心血来潮给了他两回钱之后,他就盯上泽州了。泽州对这么嫩的小男孩不感兴趣,但小男孩跟在他后面跟他有奶似的,这不,出去喝酒碰到了,这就跟了一路,泽州干脆把他带回了家。
男孩倒是挺懂事,给他浴缸放满热水后又从管家要来两杯红酒,给泽州送过去。
泽州一路脱了衣服把自己扔浴池里,男孩也跟在他后面脱衣服,两个人进浴缸的时候脱得赤条条的。
泽州端起酒杯细细打量杯子里红酒的成色,看了好一会,全倒浴缸里了。“这是你自己倒的?”
“管家给的。”
“那就不要。”
男孩不解,但很会察言观色,他也学着泽州的样子把红酒一点点浇到水里,红色的液体像蛇一样在浴缸里蔓延,沿着泽州的小腹一直到胸膛,红酒的最后一滴滴在了泽州的乳|首上。
男孩底下头去吸咬,泽州绷紧了小腹,哼了一声。男孩仿佛得到鼓励,吸得更加大力,两只白皙的手也掐上了泽州的劲腰。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就叫鬼一样的响起了。
管家跑过来,隔着门问:“林总,李总打电话过来,问你晚上吃什么,他给你带回家来。”
泽州阴着脸低咒:“妈的,怎么这么多事?我吃过了。”
管家还在门口不走,泽州无奈了,“我说我吃过了,没听懂?”
“林总,老板等会儿就回来了,您看,您这位朋友要不要......”
泽州喝了酒,头本就有点疼,现在身体里的酒精被满浴室的热气一薰,更让人难受。他把酒杯一股脑地砸向浴室门,“这是我家还是他家?妈的,没点数了是不是?”
管家终于走了,泽州一把掐住男人的下巴,对准人的嘴唇就咬下去。男孩呵呵直笑,舌头往他嘴里钻,手也越来越大胆,伸手去摸泽州的下|面。两个人身子就快叠一处了,泽州一把从水里抱起他,“我们去房里。”
传来敲门声时,男孩正搂着他的脖子舔,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敲门声太大,挺影响兴致的,泽州暴吼:“还有完没完了?”
“林总,老板已经到楼下了,我作为一个管家不该说这么多,但我都看在眼里,老板他很在乎你,真的,你们俩走到现在挺不容易的,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你们闹得更不愉快。”
泽州磨牙,声音冷冰冰:“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家,如果再有下次,你连着你家老板一起滚出去!”
外面沉默了会儿,最后传来了另一个男人压抑的怒声:“你他妈的在里面干什麽?林泽州......”
接着是钥匙转动的声音,男孩吓得猛地抱紧泽州,只见他惊叫一声,就被人打包从床上一直踢到了楼下。
泽州抬起半醉的眼,朦胧地看着前方那个胸膛一鼓一鼓的,血红的眼睛像渗了血的男人,什么也没说,冷冰冰地从床上爬起来,甚至连衣服也没穿,就从二楼的楼梯滑下去,想查看男孩的伤势。